,惹得萧妹妹不痛快了,还要姐姐给妹妹赔个不是呢。”说罢,墨鸢立即沉着脸,呵斥道:“素月,还不认错!你什么身份,敢在这造次!今儿萧姑娘若是不饶你,我便拉你去沉塘!”

    素月又惊又怕,明明是方才姑娘跟凌三姑娘合计好的,怎得突然变了,但她也不敢反驳,只能一个劲儿的磕响头:“是奴婢错了,奴婢知罪,萧姑娘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吧。”

    未等萧茗回应,凌怀姝突然冲出来,指着她鼻子怒骂道:“你这下贱坯子翻云覆雨的手段当真厉害!那臂钏若不是你偷的,那你可有证据?你若藏起来了,那必然掘地三尺也搜不出那臂钏来!”

    “哦?”萧茗眉心微扬,“听三姑娘的意思,是亲眼见着我偷了?”

    凌怀姝怔愣一下,“我,我……”

    萧茗又继续道:“方才三姑娘也不在席间,不知去哪了?若说嫌疑,你的嫌疑更大,不妨告诉大家,你在何处?做些什么?也好叫大伙儿安心些。”

    凌怀宁转而气急败坏:“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敢攀咬到我身上来?!”

    萧茗直接看向墨鸢:“墨大姑娘,不瞒你说,方才我在桃林附近赏花,却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藏在附近,不知是不是真的偷盗之人?不如问问附近的丫鬟婆子,说不准儿有人瞧着了。”

    凌怀姝脸色煞白,求助地看向墨鸢,得来的却是一道阴森凛冽的目光。

    弟弟专程派帖子邀请萧茗这事儿,墨鸢自然是知道的,可弟弟还未娶妻,如今墨府在京中名声大振,多少高门闺秀巴巴地递生辰帖前来议亲,若正夫人未进门,却先纳了妾氏,着实不体面。

    何况,还是个商人之女,抬了妾也是个贱妾。

    所以她一万个不情愿让萧茗进墨家的门儿,方才凌怀姝撺掇了两句,她便偏了心思,现在也后悔了。

    凌怀姝此时脑海里也在天人交战,若是坦白她去过桃林,还撞见萧茗与墨公子私会,这不光彩的事经她捅了出去,那不仅得罪墨府,也会惹恼凌大夫人,她跟她小娘的下场会更惨。

    若是不坦白,今日偷盗的罪名定是她担着了,可那臂钏她当真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