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掌门稍显困惑,更因浮蘅与冷芳携坦然的态度生出几分窘迫。

    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浮蘅志得意满:“师弟的房中事,就不劳你插手了吧?”

    听得掌门双颊爆红,沉默好一阵,才强撑着道:“是我打扰了。师弟,你,你与师侄好好商量,我先走了。”

    冷芳携目送他远去。

    尽管无比渴望逃离浮蘅的桎梏,但他还有理智。浮蘅修为通天,纵使他求助掌门也无济于事,还极有可能使浮蘅对宗门出手,波及旁人。

    所以虽然明白此次可能是唯一的逃离时机,冷芳携还是按下躁动的心,陪浮蘅演了一场戏。

    但愿事止在他二人间吧。

    那头,掌门难得失了从容,仓皇离去,遁逃至魑魅仙宫前,理智缓缓回归。

    他第一个反应是,师侄果然是被强迫的。

    无他,以冷芳携的性格,如果与浮蘅真心实意,早就令宗门知晓,操办和合大典。那位师侄从不屑于藏头露尾,向来顺心所为,可刚刚谈及和合大典,不见丝毫喜色,也似对大典全无兴趣,便知并非真心。

    再说,前不久掌门才听说他与柳今歌似有意结为道侣,这么短的时间里,断然不会再与浮蘅有什么首尾。

    是他震惊之下,失了理智。

    不过就算当时看破,他应该也不能带走冷芳携。

    现在连酝酿中的邪魔灾劫都不算什么,掌门满心忧虑,与大师兄私下说了那事。

    “道侣?!”大师兄不可置信,第一反应也是浮蘅胁迫。回想从前和冷芳携谈及浮蘅圣尊,他的态度确实微妙古怪,比起掌门,大师兄更加确信,问掌门如何处理。

    “难道我们真要通知宗门上下,如圣尊所说举办大典吗?”

    浮蘅——

    大师兄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眼神晦暗。

    掌门思索良久,缓缓道:“此事暂且按下,仅你我二人知晓,不得泄露于他人。”

    “弟子领命。”

    “至于如何处理……”掌门没有继续说,心道,师弟走错了路,他必须将他带回来,否则将是一场波及扶元界的腥风血雨,谁也不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