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回家的步伐都轻盈了不少。

    五分钟后,排列整齐的一户建映入眼帘。

    最开始,如月麓铭也是像大多数人一样准备购买升值率高的塔楼,但因为甚尔的缘故,他深思熟虑之后还是选择了一户建。

    毕竟爱人是个大高个,比起繁华但受层高影响显得压抑的塔楼,还是能够随心所欲按照自己想法建造的独立居室更适合两个男人组成的家庭。而且在房屋落成后,里面的装饰也是他和甚尔一点点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而成,光这一点,就远胜其他。

    可就在如月麓铭迫不及待加速穿过熟悉的拐角后,他傻眼了——他房子没了!

    “谁干的?”

    生锈的金属挡板取代了花藤缠绕的木栅栏,他亲手设计参与修建的房屋此刻一摊焦黑未燃尽的木头!

    “那甚尔和惠……”

    如月麓铭心被狠狠揪紧,他不敢去想那个最坏的结局。但万幸的是,他从隔壁邻居口中得出当年这里并没有发生人员伤亡,只是纵火之后,高悬的一颗心这才放下。

    但随即而来的则是疑惑。

    他明明给房子买了意外保险,保险公司明明能够全额赔付,甚尔为什么不新建一座房子呢?还是说甚尔把这一笔钱用在其他地方了?

    惠的教育基金吗?他好像的确和甚尔抱怨过锦系町周边的教育过于薄弱?

    而就在他回忆自己和甚尔沟通过什么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稚嫩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如月麓铭愣愣回头,那是一个只比他膝盖高一点的男孩儿,正一脸疑惑地打量着自己,墨绿色像猫儿一样的双眸与记忆中那人简直如出一辙——

    “你是……惠?”

    伏黑惠愣了一下,望着这个没有任何印象的陌生大哥哥,因为紧张,手指默默抓紧了书包的背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真的是他的惠!

    如月麓铭眼瞳一颤,思念与重逢的欣喜难以遏制,他想要抱一抱他:“我是你的……”

    然而他伸出的手却被伏黑惠生硬地避开,他后退几步,盯着如月麓铭的眸中全是不安与警惕。

    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解释被如月麓铭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总不能直接对惠说,我是你死去又重生的父亲吧?这谁会信!

    不过惠既然在这里,那甚尔应该也在不远处,还是先和甚尔见面再做打算吧。

    如月麓铭平复了心境,弯腰问他:“我找甚尔,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伏黑惠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如月麓铭想也没想就直接说:“是……很亲密的朋友。”

    毕竟在封建守旧的日本,两个男人在一起必定会保守异议,他并不在乎,但他不想让经常待在家里的甚尔饱受非议。只是甚尔时常觉得不爽,总调侃自己见不得人,如月麓铭迫不得已,只能在不暴露关系的情况下尽可能对二人的亲密进行修饰。

    然而也正是因此,让伏黑惠联想到了不好的回忆——这样的话,自他记事起不止一次地从找上门的女人嘴里听过!

    可面前人怎么看都是个男的吧!

    伏黑惠将面前人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又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还是个未成年!

    伏黑惠两眼一黑,即便早就知道那个不靠谱的爹是个混蛋,但伏黑惠实在没想到这个人渣对同性下手就算了,竟然连高中生都不放过!?

    一处隐秘的角落,正潜伏着的男人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念叨老子啊草,害得我咒具都撞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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