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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我一般在外面吃……”这些东西一般都是那个经常晚归的混蛋的夜宵。

    “家里只有橙汁,你先喝点吧。”

    这声音很轻,相较于是解释,更多的则是一种无措。

    如月麓铭这才注意到如今自己的关心对惠来说是一种压迫,在心里将这笔账记在了甚尔头上后,他拿着倒好的果汁后退了几步,直到惠紧绷的身体松缓,退出他的安全空间。

    他喝了一口,真诚说:“谢谢惠的果汁,很好喝。”

    “不用客气……”伏黑惠见他脸上没有不满之后,也捧起杯子小口小口抿着果汁,直到一杯果汁慢慢见底,他又继续问:“晚上吃拉面可以吗?那家味道不错。”

    “嗯嗯,豚骨拉面,谢谢惠。”

    得了他肯定的答复,伏黑惠走去玄关打电话去联系外卖。坐在沙发上的如月麓铭望着那个小大人模样的惠,忍不住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

    能看到在自己缺失的岁月里,自己的孩子依旧在安稳成长,这份欢喜,对如月麓铭来说,甚至胜过新生。

    他想将这美好的一幕拍下来,当作与甚尔和惠相认后幸福的开始,然而他刚拿出手机,却突然感知到了危险在急速逼近。

    不等脑子做出应对策略,如月麓铭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迅速侧身,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偷袭的暗器——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插在了他先前所站地位置之上,力道之大,整个刀身都没入了钢筋水泥浇灌而成地楼板之中!

    不难想象,如果先前如月麓铭的动作再晚上哪怕半秒,这刀插的就不是楼板,而是如月麓铭的肉身了。

    按理说如月麓铭该一阵后怕,可怪异的是,他的小心脏别说是被吓得骤停,就连加速都没有过。他甚至开始鄙视起刚刚躲避的自己,应该站在原地任它砍才符合吾辈的身份!

    如月麓铭被自己内心中这毫无逼数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有个屁的身份去空手接白刃啊?

    不等如月麓铭想明白这点,几乎是本能使然,他的目光敏锐地扫向刀刃飞来的方向。

    “是谁?滚出来!”

    “呵呵呵……”漂泊的风声混杂着男人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竟然能躲开老子的一刀,也难怪敢自负地一个人回来见我。”

    咔嚓。

    随着清脆的破碎声,一道人影从撞开了厨房的窗户,动作利落地翻进了屋子里。

    在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中,男人缓缓抬起了头。

    “不过,如果你只有这点水平的话,可远远不够在我的手上活下来啊!”

    简短的黑色硬直发下,一双泛着森然杀气的碧绿色眼眸瞬间锁定了入侵者,有着贯穿伤痕的嘴唇勾起危险的弧度。手中的另一把长刀抬起,刀刃对准的是如月麓铭的喉心,男人用近乎残忍的语气说道:“原本倒还想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样的,可谁叫你非要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这小崽子,所以,还是送你去死吧!”

    “……”

    伏黑甚尔冷眼看他:“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还自诩老子相好,骗这个小崽子带你过来吗?怎么现在见到老子就成哑巴了?”

    早在他声音传来的那一刻,如月麓铭就因为激动,心脏的跳动频率急速飙升,连同沉寂多时的思念与爱意一并被点燃。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久别多时,此刻如月麓铭心中有无数的话想对他久别的爱人说。

    ‘你还好吗?这五年你是怎么度过的?有没有照顾好自己?你和惠有没有想我……’

    可一张嘴,千言万语被久别的无措搅和成了一簇打结的毛线,随着线头被埋没,久久不知从何开口。

    最终,如月麓铭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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