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藏着更深的利用与做戏。
沈慕青激动的蹦起来一手抱住裴惊竹的腿一手抓住沈青黛的衣袖:“啊啊啊啊,姐!你赢了!啊啊啊啊,你一把便赢了!”
沈青黛收回视线,有些无奈地抽出自己的手,拂了拂衣袍款款坐到坐垫上。
裴惊竹低眸望了沈慕青一眼,手上微微用力,将他抱起放到坐垫上,自己也缓缓落座。
另一组也已经开始了比试。
见沈青黛又开始若无其事地烹茶,裴惊竹若有所思地看着沈慕青问道:“你姐姐胜了你便如此开心?”
“自然!我以后可就是扬州,不,江南第一才女的弟弟了!”
沈青黛微微蹙眉,不赞同道:“慕青!不可妄言。”
沈慕青吐了吐舌头,但也止了话头。
裴惊竹按住沈青黛烹茶的手,嗓音淡淡却又暗暗充斥着不可拒绝的强势:“沈姑娘,今日红梅开的好,不如一同去瞧瞧?”
他的手很冰,冰到足以让她的心都颤一颤。
沈青黛嘴角仍挂着堪称完美的微笑,她虽有些不解,但这显而易见对她毫无坏处,因此她并未犹豫便道:“如此也好,裴公子先请。”
二人并肩走在雪地里,此时沈青黛才蓦然发觉,他原来生的那般高大,轻易就盖住了她的影子。
见已经远离了庭院,裴惊竹才停下身,有些犹豫地望向沈青黛,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为何选那一句答?”
那句诗,并不常见,更说得上是罕见了。
他不信她是随口一说。
沈青黛还是挂着那张假面,温婉笑着:“裴公子如何这般问?当时突然脑海里闪出这句诗,便说了,怎么了?”
裴惊竹抿着唇,清冷的眸子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对,你说那句诗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你身上散发的悲伤。”
沈青黛猛的浑身一僵,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裴惊竹,她已经掩饰的那么好了,怎么会……
“所以,你为什么会说那句诗?”裴惊竹犹豫了一下,敛了敛眉眼,轻声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和我一样的悲伤。”
沈青黛知道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和故事,但是即便此刻她们是同频的,她也并不准备将自己的事告知于他。
他无权无势,即便她向他说柳氏的坏话,他也帮不到她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不过,但倒也不影响她利用他,他若可怜同情她,说不定日后在扬州文人圈里,她能更方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