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押金,两百元就这么没了。
宅子保养的不错,一些地方还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想必是上任租户留下的。
宋应阁边在院子里逛,边思考金子会藏在哪里。
陈老汉当初肯定也在家里找过,甚至掘地三尺都没找到。
那么金子藏匿的地方肯定让人意想不到。
这时,院子里的一口水井引起了宋应阁的注意。
“会在井底吗?”
宋应阁说干就干,找来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将身上衣服脱下,只留个大裤衩。
麻绳系在腰上后,一头扎进了井里。
十二月的井水冰冷刺骨,好在宋应阁身体素质强健,一时半会儿,倒也能扛得住。
不过若是时间长了,还是有失温的危险。
往下探了几米后,光线迅速变暗。
宋应阁视力超群,倒是不妨碍。
又往下潜了十来米后,就到了井底。
“找到了。”
宋应阁一眼就看到了井底有三个包裹。
“想必当初陈老汉也怀疑过会不会藏在井底,但终究是没能战胜恐惧,不敢潜下来,现在被自己得了便宜。”
分了三趟,宋应阁将包裹全部取了上来。
解开一层又一层的牛皮纸,一个箱子出现在眼前。
打开后,数了一数,足足二十根金灿灿的大黄鱼。
三个箱子,一共六十根。
现在金价大概在三十五美元每盎司附近波动。
一个大黄鱼差不多能兑换一千二百元的法币。
六十根就是七万多元。
可谓是一笔巨款,果然是人无横财不富。
宋应阁清理了一下现场的痕迹,而后将箱子搬上了车,便扬长而去。
回到家,将箱子藏好后,宋应阁又去了曹都巷。
刚到情报科四组办公室,刘大志就迎了上来。
“组长,迎春楼那边处理好了。”刘大志道。
“不错,速度挺快的嘛。”宋应阁夸了一句。
刘大志这人比较圆滑,也很精明,让他去处理迎春楼那边的资产,肯定亏不了。
“有个同样开青楼的老板,把迎春楼租了下来,我又去郊区的粪厂敲了一笔,一共得了八千多元。”刘大志将装钱的布包递给了宋应阁。
八千多元分下来,宋应阁能得到一千多元,也算不错了。
“这事干的不错,以后这种事就交给你办了,别让我失望啊。”宋应阁最后一句话似鼓励又似敲打。
刘大志自然也听出来,赶忙打包票道,“组长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宋应阁拿着钱去各科室兜了一圈,将钱给上供了,最后才去戴笠办公室。
戴笠这几日精神压力比较大,经常骂人,所以宋应阁也是小心翼翼的。
“处座,还在为蒋校长的事烦忧?”宋应阁不动声息地将装着钱的信封放戴笠办公桌上。
“昨日那复兴社元老竟让我自杀以谢校长。”戴笠闷声道。
“处座为天子门生,如今介公生死未卜,怎可轻生?”宋应阁道。
“说得好。”戴笠闻言,持笔染墨,写下八个大字,“未见领袖,死不甘心。”
“此为我遗书。我必赴长安见校长一面。”戴笠道。
几日后,戴笠果然坐上了去长安的飞机。
又过了几日,戴笠与蒋校长一同乘机返回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