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瓣桃花履呢?!
什么碎玉流苏钗呢?!
还有那什么青华如意坠呢?!
统统都没有!!!
‘咔嚓——’
潘玉莲妄想脱离这幅□□焚身,不正经艳色小炮灰的模样,做个清清白白、正正经经小白花的美梦顷刻间就破碎了。
镜中那一如既往的旧衫似乎在嘲笑潘玉莲的异想天开。
抖,不只是手抖,还呼吸急促头晕目眩直至全身发抖。
!!!
啊啊啊!
骗子!!!
还是个跨时空的骗子!!!!!
她遇上骗氪的了!!!!!!
天杀的骗子!!!!
潘玉莲捂着心口伏倒在地上,无声又凄惨的哭嚎了起来。
啧啧啧,此情此景,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
天色欲暮,下了值潘同典就神色匆匆的赶回了府。
宁丰堂
林夫人连忙迎了上去,:“老爷。”
潘同典点点头,坐下歇了口气,:“前些日子奉旨南下的钦差回京,黄档房事忙,侍郎大人也盯得紧......夫人只说家中来信,可是岳父大人有事吩咐?”
林夫人还没回话,只先掏出封书信递给了潘同典。
潘同典伸手接了过来,粗粗看了一遍就惊的一下起身,:“竟是如此?!”
林贞单是两浙盐运使,这样拿捏着盐务的官职非帝王心腹不得,可此番却被人告密,说他与诚王的近亲来往过密。
因消息来源隐秘,偏陛下留中未发,如今还未下明旨,便是林贞单有意上奏申辩都不能。
见潘同典背着手在屋中焦神色凝重的来回踱步,林夫人捏着帕子也心焦不已。
“老爷,我爹他......”
潘同典摇摇头,:“岳丈大人一向为人谨慎,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只是如今盐运使毕竟是个重差......来者不善呐。”
随着陛下年纪越发的大了,朝中藩王宗亲间的明争暗斗也越发的激烈,但林府和潘家都没急着站队去博那从龙之功。
潘父瞅着这时机是心头火热,但他更掂量的清自己的分量。
这时候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投诚,也不过是个摇旗呐喊,冲锋陷阵的小卒子。
他真正能靠上的还得是泰山大人。
如今私底下的事说不好,但明面上,林贞单作为皇帝委以重任的信臣,这个时候和其他的藩王眉来眼去的勾勾搭搭......呵,陛下是没皇子,但他老人家且在龙椅上安安稳稳的坐着没闭眼呢。
“此事棘手就棘手在陛下不会下明旨,岳丈大人也无从申辩,怕就怕陛下记在心上。”
要问这个位子的臣子怕什么?
怕的不是某一次的什么差事办砸了,或是被御史台揪住了什么错处告状。
最怕的是失了皇帝的信任,失了圣心。
“当务之急,是得打消陛下的疑虑。”
林夫人连连点头,:“老爷说的极是。”
说着她眼含期待的看着潘同典,却见潘同典神情凝重,:“可这事,难就难在这。”
闻言林夫人神色郁郁的软了脊背。
潘同典在屋中又来回转了几圈后,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他脚步一顿,:“夫人,再有五日,京中就该给参选秀女登记造册了。”
林夫人无意识的接过了话,:“是,今年是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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