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后,才让他们自行练习大字。然后拿着戒尺施施然走到了赵砚他们面前。

    四皇子七岁,五皇子和六皇子一般大,都是六岁,赵砚还有半个月就满六岁了。

    他们四个都只是简单的启蒙。

    柳翰林也不为难他们,只抽背他们《三字经》和《千字文》。

    六皇子一听还要抽背《千字文》瞬间傻眼了。立刻站了起来提问:“先生,您昨日不是说只背《三字经》吗?”

    小孩子眼神里的怨念几乎如有实质。

    柳翰林背着手道:“六皇子,《千字文》已经教过了,您是皇子,将来身上背负的是天下苍生,面对突来的困难,不可推搪和退缩。”

    五皇子也起身,噘嘴问:“先生昨日不是还教我们做人要诚实守信。先生临时加背,不好!”

    “五皇子昨日没温习?”柳先生瞧着他,微笑:“那就从五皇子先开始抽背吧,《千字文》全篇。”

    五皇子小脸立刻皱巴成一团:他就提了个意见,怎么就拿他先开刀了。

    六皇子闷笑,五皇子回头瞪了他一眼。迟迟没张口,柳翰林手上的戒尺重重敲了一下桌面,笑问:“怎么,五皇子不会?”

    四个小萝卜头齐齐身体一抖,连犯困的四皇子瞌睡虫都吓跑了。

    要知道,天佑帝对皇子师都极其看重,又信奉严师出高徒的理念。向来都是支持皇子师惩罚皇子的,只要不过分。抽手板,罚站,写检讨都是家常便饭。

    学骑射摔跤时,将皇子撂倒的都不在少数。

    其他皇子师都还顾及着皇家威严,不敢怎么罚。但柳翰林不一样,他是真罚啊。

    五皇子背得磕磕巴巴的,赵砚和其他两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下一个就点到自己。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五皇子背完后,柳翰林一眼便看到了重新回来上课的赵砚。

    他点点赵砚的桌面,温和笑道:“七皇子,您来背《三字经》前半段吧。”

    赵砚:完全不会!

    他果断回档。

    然而,柳翰林依旧点了他。

    他连刷四次,结果还是一样。

    显然,回档后他自己可以轻易改变自己的行为,其他人却会继续按照他们自己的行为行事。

    除非他强行干预。

    在柳翰林第五次点到自己是,赵砚壮着胆子道:“先生,我不会,能换一个吗?”

    柳翰林诧异:“七皇子进学来的第一日就背过几句《三字经》,如今怎么不会了?”

    赵砚支支吾吾,指着自己脑袋解释:“落水后,就记不太起来了……”

    柳翰林想起七皇子落水生病的事,七皇子还小,受到惊吓把背的书忘记了也情有可原。

    于是他改口道:“既是如此,那七皇子暂时就不用背诵,熟读就行。”

    赵砚长长松了口气。

    太子几个颇为诧异的往后瞧了赵砚一眼:往日唯唯弱弱、一声不吭的小七今日胆子怎么大了些?竟然敢学着老五和先生求情,还被允了?

    赵砚旁边,因为没背出《三字经》而被罚站的六皇子幽怨的瞧着他:说好都不会背的,为什么被罚站的只有我?

    他觉得自己倒霉极了。

    然而,还有比他更倒霉的。

    下朝后的天佑帝开始传膳,因着一早龙脉起起伏伏,衣服穿穿脱脱的事,早朝前他也无心用点心,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宫女端着热气腾腾的早膳依次摆到了他面前,食物的浓香瞬间勾得他更饿了。

    西途的冬日总是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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