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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岫白的好感度又在剧烈波动了。

    时窈察觉到这一点时,正坐在言霁二层小楼的一层客厅。

    客厅狭长,橘黄的灯光轻易照亮了不大的空间。

    而言霁正在倒水。

    “季岫白那边发生了什么?”时窈在心中问道,目光始终看着言霁的背影,落在他的腰身上。

    他很清瘦,却又是极具美感的宽肩窄腰。

    【系统:季岫白用时家逼迫时思思与他联姻。】

    时窈闻言,奇怪地扬了扬眉梢。

    原剧情中,季岫白始终不忍心用时家强逼时思思,只是采取迂回战术,温柔与强取并行。

    现在竟然忍心威胁时思思?看来,那六十的好感度,比她想象中要有用些。

    正沉思着,面前被放下了一杯温水。

    简单的玻璃杯被刷得晶莹剔透,拿着杯子的手指白皙又修长,很快便收了回去。

    言霁坐在她的对面,推过来一张字条:你究竟是谁?

    时窈看着字条上的字,停顿了下,再抬头,眼神中只剩下迷茫:“我不知道,”她轻轻摇头,“我只记得我叫时窈,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我被人收养,好像……好像又遇到了什么人,可我不记得了……”

    时窈用力地按着自己的额头,脸色愈发苍白:“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谁也不认识,只有你……”

    言霁平静地看着她。

    时窈?

    很耳熟的名字。

    好一会儿,他想起,这正是时思思那位继姐的名字。

    言霁不禁蹙眉,看向眼前满眼空洞的女人。

    她真的是时家收养的那个人?

    可时思思说,她回海市就是因为那位继姐生了重病……

    心蓦地一沉,言霁心中那股不安再次涌现,总觉得,这一次,时思思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你叫什么?”时窈小心的声音响起,“你知道我吗?”

    言霁回过神,那些到底只是猜测,他没有应声,只又飞快在手中的便签纸上写了一句什么,推到时窈面前。

    “今晚你可以暂时留下。”

    说着,他起身上了楼,再下楼,手中抱着一床白色薄被,很快将一层角落的折叠沙发铺展开来,人安静地坐在上面,再没有做声。

    时窈看着他精致的线条,满身傲骨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折断,看着他禁欲的表情添上其他意味。

    时窈默了默,将那些暴露本性的念头压了下去,站起身小声道了声:“谢谢。”而后起身走上楼去。

    楼上的空间比一层更狭窄,只容下一张大床、几个纸箱和一个衣柜,处处却收拾得格外整洁,透着一股干净的皂香。

    时窈走到床边,刚才坐下,脚似乎踢到了什么。

    她俯身看去,一个纸箱从床下露出一脚。

    她顺势抽出来,纸箱并不大,里面空荡荡的,只放着一个玩具汽车,一个古老的助听器和无数油画纸碎片。

    时窈拧了拧眉,随即想到,那玩具汽车,是言霁的父亲离开金平岛前,给他买的唯一一个玩具。

    助听器,是他的母亲车祸前紧紧握在手中的那个。

    而那些碎片,是他最尊敬的老师,剽窃他的那一幅名为《声音的形状》的作品。

    三样东西,他分别失去了三个亲人。

    时窈虽然已经知道这些事,却也没有挖人伤心事的爱好,正要将纸箱推回去,一阵匆忙的上楼声响起。

    时窈只觉自己的手腕一紧,被一只大手用力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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