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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数都能作成诗,而且还真没雪字!”

    崔慎呆滞了很久,然后面露苦涩之情。

    长宁侯卫壁,却是瞪着眼睛,看起来想说什么。

    但是他在北方长大,他太懂雪了。

    千片万片飞入梅花,如果不是雪那还是能什么!

    李长安念完最后一句,他瞬间反应过来,这就是雪!

    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在北齐使团的叹息声中,崔慎彻底服气了!

    真正会写诗的人,自然知道李长安的咏雪诗,无可指摘。

    “罢了,外臣心服口服,小殿下天纵奇才!”

    “从今往后,外臣再也不写诗了!”

    在这首诗的烘托下,国宴氛围达到高潮!

    堂堂五言长城,没有在北齐吃过鳖,却在南庆翻了车!

    南庆文坛被北齐压了这么久,这口恶气真是出的酣畅淋漓!

    庆帝频频举杯,南庆君臣开怀畅饮!

    在国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双方喝的都有些多了。

    长宁侯叹息道,“三殿下,的确是天纵奇才。”

    “但是,南庆也就偶尔出一两首好诗。”

    “要说天下文坛正统,衣冠正朔,还是在我大齐!”

    这种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是外交场合最常见的。

    庆帝使了个眼色,范建郭攸之等人,已经准备抡袖子舌战了。

    这个时候,李长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二哥……何为衣冠?”

    这一声很小,但是殿中人都听到了。

    李治坦言道,“衣冠就是文化人的衣帽,代指文化正统。”

    李长安满脸疑惑,“文化正统在哪里,应该看人有没有文化。”

    “难道只凭衣冠品类和南北地域,就能判定有没有文化吗?”

    李治还没说话,卫壁就开始冷言冷语。

    “小儿还是无知,竟不知何为衣冠正朔!”

    他话音刚落,李长安突然笑了起来。

    “陛下,臣弟想描述一下长宁侯!”

    庆帝毫不犹豫,“准了!”

    李治好奇的问道,“三弟,你已经做了咏鹅、咏雪,现在还要作一首咏人?”

    李长安摇了摇头,“不是咏人。”

    李治心领神会,“哦,也对。

    长宁侯不是人。”

    卫壁闻言,顿时火冒三丈。

    “李治,你才不是人呢!”

    卫壁话音刚落,李长安就说道。

    “我要咏针,娘亲用的那种绣花针!”

    李治一头雾水,范建却拍了拍桌子。

    “哦!小殿下是说,长宁侯很细!”

    长宁侯卫壁快气炸了,这两人拐外抹角骂人啊!

    南庆大臣哄堂大笑,卫壁满脸通红。

    “小殿下,外臣洗耳恭听!”

    “外臣颇有才德,如何成了绣花针!”

    李长安的手指指向了卫壁,卫壁突然感觉身子一僵。

    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李长安话音落地,周遭短暂的安静。

    然后爆出了更加热烈的哄笑!

    就连庆帝也端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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