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日里拖着一副残躯,自己翻找消毒碘,酒精棉,云南白药……轮番涂抹,凄凄惨惨自怜自艾,感觉自己像断了臂的杨过,游荡于天地之间,找不到一处温暖的港湾。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帝屋神树大显神威,将猩红铠甲驱逐出精神世界。
虎王虽然好战,但也不是那种一味死缠烂打的人,毕竟白鲤都刻意留手了,要是那一戟真的不留半分情面的斩到他脑门上的话,就算是他怕也难顶。
深深的看了一眼刘家父子二人,殷满娇挥泪转身飞向高天消失不见。
“我是来找钱包的,不是来看什么比赛的。”我没好气地继续推搡着郝德寿说道。
上次有老兵退役,有人瞧见敬诵华阳时,有的退役老兵眼睛乱转,走神了。听说这话的天兵没有一个不骂的,都说老兵该死,良心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