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几人尘儿,还有皇后和......都认可了,那我也认可了,我的儿媳妇,也该有儿媳妇的样子了。”

    苏以沫听着眼前慕家这一家四口人说的话听得云里雾里,更是没听懂几人关系?

    比如说,她与凌陌尘是订婚了,但是为什么皇后娘娘让自己嫁给五殿下啊?还有,为什么皇上和皇后娘娘,对凌陌尘的感觉,好像是父母对孩子说话?

    而且子仁是谁?自己长得像母亲,这是她从小便知道的。

    上一世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过她真的很羡慕,在这样的皇室竟然比那个丞相府中,还要温馨和睦得多。如果有这样的家人,也是无憾了!

    “臣女谢过皇上,谢过皇后娘娘。”她跪在地上,诚恳磕下一个头。

    “本宫都说了,在我这凤仪宫不必讲究那些礼数。”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人拉起来坐在自己身边。

    皇后娘娘这时也仔细打量起坐在身旁的苏以沫,才看向殿内仍站着的二人,道:“你们两人也坐下吧。”

    说完,又看向苏以沫:“原本在尘儿回京时便想让他带你入宫,倒不曾想,那孩子说你生了病情,现在好些了么?”

    “那老东西本事倒不小,若不是钦天监,恐怕我们还不知道苏黔之那个老匹夫做的好事!”

    苏以沫沉默地低下头,她不曾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家女子竟然会被皇帝与皇后注意。

    外人可以做到这样,那为何,明明是十多载的父女却会这样,难道真的只因为那一个血缘么?

    想到这里,她不知道恨谁,恨自己,还是恨同自己一般的母亲识人不清便嫁了?

    “鸢鸢。”皇帝见苏以沫神色如此,想要开口阻止皇后接下来的话,却被人单单一个眼神瞪回。

    “你想说什么?你说那个老匹夫有用,我才同意你留她这么多年,你就让他这么欺负我昭瑛妹子!”皇后只要想到当年自己的闺中密友含泪坐上花轿,次日,宫中又得知好友子仁在家中酗酒险些丧命。

    如果不是眼前自己这个夫君的猜忌,又怎么会如此?

    想到这里,皇后看向帝王的脸色也多了几分仇怨。

    “皇上,您今日没有朝政?怎还留宿在我这凤仪宫?”

    皇后语气清冷,对于帝王的百般讨好也都视而无睹,或者说,她本就早已不像刚入宫时对于眼前男人那般憧憬。

    鸢鸢,大理寺卿胞妹,江滢雪,闺名鸢鸢,同当朝右相嫡姐,楚柔是闺中密友。

    坊间也有另一个传言,便是皇贵妃楚柔是为了陪伴皇后娘娘才选择入宫,也有传言是两人皆爱上了帝王。

    直至皇贵妃数年前重病薨了,皇后便越发在宫中少言简行,但宫中上下皆知这位皇后娘娘越是如此,便越是成为帝王的心尖宠——日日在凤仪宫门外,指望能见到皇后一面。

    “鸢鸢,其实朕今日......”皇帝小心翼翼地开口,终于能借着凌陌尘那孩子回京见上一次眼前的女人,却又因为苏黔之那个老匹夫搞砸了!

    “来人,从陛下出去。”皇后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很快两名宫女快步从殿外走了进来,同时二人身后也跟了一个看上去比皇帝下上几岁的太监。

    只见那太监走上前,偷偷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样皇后,最后缩了缩脖子,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皇上,我们回太和殿?”

    皇帝见如此,也只好起身跟着那太监走出凤仪宫。

    刚踏出去,宫门便被两名宫女关严,落下木栓。

    “林高远!你究竟跟谁一边的!”皇帝没好气的一脚踹在那太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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