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大哥的确好福气啊。”

    屁的福气!

    杨七郎嘴角一咧,有苦说不出。

    家有绝色,却碰都不能碰,估计要绝后,这算哪门子福气?

    就在他感叹悲催人生时,包厢房门打开,一名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

    女子面色些许惨白,五官倒是精致。

    怀中还抱着一张古琴。

    她见到包厢里杨七郎,倒是微微一愣。

    片刻立即收回异样,作了个礼:“烟儿今日身体有恙,不能伺候人。不过三位盛情邀请,烟儿感激非常,今日便为三位公子弹琴可好?”

    声若黄鹂,体姿妙曼。

    “果真是美人!”

    宁悸这少年郎看到万种风情的柳烟儿,眸子亮了几分。

    又见柳烟儿面色苍白,不由心生怜悯,朝杨七郎和李艺道:“大哥二哥,既然烟儿姑娘身体抱恙,我们便听听琴声如何?”

    这个纯情小鬼!

    李艺额头乍起了几道黑线,难不成花这么多钱,就为了听曲?

    虽然觉得不值,但也不能扫了三弟宁悸的兴致,最终点了点头。

    杨七郎倒是无所谓。

    反正就算要和柳烟儿滚床单,他也不敢。

    自己只出了一块碎银,听听曲亏是亏了,但一想到有更亏的,霎时便觉得好受了很多。

    随即点了点头。

    柳烟儿见几人没有过分要求,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片刻于一旁盘腿而坐,抚琴弹奏。

    琴声幽幽,余音绕梁。

    像是在诉说一名女子迫不得已,在青楼的坎坎坷坷。

    杨七郎闭目听琴声,似乎感悟到青楼女子的人生,丹田里行竹第一节颜色悄然变化。

    由白色变为了蓝色,力量也强大了一倍半。

    当察觉这一幕,他不由得欣喜万分。

    “红尘若梦三千客,青楼一渡踏修行。”

    莫非诗句正真的用意是,去感悟青楼女子的人生?

    还得三千名?

    杨七郎似有所悟……

    柳烟儿一曲作罢,退离而去。

    那婀娜背影却让杨七郎眉头一挑,怎么感觉像昨夜那女贼呢。

    但也没有证据,不可武断妄动。

    很快,时过晌午。

    包厢里杨七郎三人相谈甚欢,喝得醉醺醺的。

    杨七郎打听了碧春阁茅房后,东倒西歪出去放水。

    没办法,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喝得太多了。

    下楼走到后院,还没来得及去茅厕所在之处,就见走廊有一名青衣汉子沉着脸,快步冲他而来。

    不知为何,看到汉子,杨七郎顿感不妙,酒也醒了几分。

    果不其然。

    汉子靠近,衣袖里便突兀滑出一把匕首,匕首上白芒闪耀,凶狠狠刺向杨七郎小腹。

    “何方刺客,竟趁小爷醉酒行刺!”

    杨七郎醉眼一凝,当即暴怒。

    身躯上蓝色光晕弥漫,伸手抓住汉子手腕一拧。

    咔嚓一声。

    汉子面色扭曲,哀嚎跪在了地上。

    杨七郎阴沉着脸,目光灼灼盯着面前这素未貌面的汉子。

    从这家伙身体里传出的力量来看,是行竹白色一节境,若不是自己突破了,估计要交代在这里。

    “说,为何杀我!”酒意彻底清醒,杨七郎黑着脸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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