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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呛进喉咙里,连着鼻腔都爆炸般酸涩。

    明黛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彻底恢复好,再加上她本就虚弱多病,刚刚全速一跑,让她头晕眼花。

    “咳咳咳!”

    喉咙仿佛有无数蚂蚁咬,明黛压低声音还是止不住地咳嗽出声。

    可紧拉着贺尧年西装的手却并没有松开。

    被拉住的贺尧年一动不动,伟岸的背影在这春寒料峭的太阳光下挺拔如松柏。

    “三叔。”

    直到明黛缓过喉咙口那股艰难的痒意,她这才小心翼翼叫贺尧年。

    “三叔,你先别走,我们谈谈好吗?”

    生怕贺尧年不答应,明黛不肯松开贺尧年。

    贺尧年语气非常生硬,“没什么好谈的。”

    说完他就要挣脱明黛的束缚弯身上车。

    “三叔。”

    明黛急了,另外一只手也抓了过去,直把往前一步的贺尧年生生给拽了回来。

    贺尧年终于忍不住转身,黑的一眼望不到底的眼眸沾了几分恼意盯着明黛。

    “你究竟想干什么?”

    明黛实在无辜,莫名其妙的很。

    “三叔,我之前哪里得罪过你吗?”

    这个男人气场太压人,明黛硬着头皮和贺尧年对视。

    “或者我是什么时候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吗?”

    可她和贺尧年以前根本不认识,最近搬进贺家,她连跟他说话都是屈指可数。

    再说前天她在医院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明明还好好的。

    “难不成是因为我没有主动上交住院费吗?”

    明黛实在想不到缘由,只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我住院当然得由我来付这个费用,之前贺家垫付的我等下回去就还给贺家,我没有想要视而不见,我不是这样的人。”

    明黛惭愧不安地解释,又突然对贺尧年说:“我直接转给你行吗?你银行账号能……”

    “明黛。”

    贺尧年打断明黛。

    “为什么要顾左言他?”

    明黛:“?”

    贺尧年俊美冰冷的脸上情绪藏得极深。

    “你是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吗?”

    “三叔,你到底……”

    贺尧年从明黛手中抽走自己的西装下摆,转身钻进了车里。

    车门彻底关上前。

    “那就如你所愿。”

    “明黛,以后请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不要逾越。”

    她逾越什么了?

    哦就刚刚她抓了他的西装是吗?

    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为什么就不能明说呢!

    脑子像被浆糊糊住,明黛抓狂的原地站了许久。

    回到贺家后明黛精神不是很好,父母打来电话询问这次中药的效果。

    “才喝了几天,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明黛报喜不报忧。

    其实剩下的几副药她一口没喝。

    医生建议她先缓一阵子,她这身体这些年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喝的药也够多了,停段时间也不会有事的。

    “药是庭川天天给你煎的吧?”

    明母笑着问:“他没嫌麻烦吧?”

    下午日光西沉,不远处的大树建筑,一半橘红艳丽,一半黑沉沉的藏在阴影里,蜿蜒的道路尽头,黑色宾利披着晚霞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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