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奖励,惩戒,安排出去。

    所以一听就知道这人是张之洞的铁杆。

    之后几天,要和张克亲近,结交。

    人待在一起谈天说地,只要有魅力,留下些好的回忆,自然就会亲近成为朋友,两人也有作为新派代表张之洞结交李鸿章的意思。

    都难,不要互相支持?再说结交,去结交谁?当官的你级别太低了,没背景,不需要。本地势力,你没什么能量,距离太远了,也不需要交际。所以主要就是张之洞手下的人,湖广洋务以张之洞为首,很多人才,都是新派要认识认识。

    张之洞幕府大概包括五个群体:文案委员;洋务委员(含局,所办事人员);文教助手;训练新军的助手;用作教官与工程师的洋员。也就是:一传统文官,二干洋务的官,三名士老师(宣传老大,名声,思想,和教育,储备人才),四军队教官,五教育国人干洋务和训练军队教官的洋人老师。

    在李鸿章处,说实话张克只是和友文对接,处于一个群体,的一部分,的手下。

    钢铁厂干好,应该就可以成为一个群体的一部分(李手下干洋务的官,分管一部分?)。

    两个系统,李鸿章的私人的系统,朝廷的系统。都还没出头呢。

    而凌兆熊是张之洞手下一个群体的头脸人物,官场也已经是有品级的了。

    认识很多人,参观很多地方,有点代替李鸿章来考察的意思。张克也是不敢怠慢,小心应谈,仔细观察,不懂的认真询问记录。这时他代表的是“京城李中堂派来南方,询视的,完了会回禀中堂。”也不敢说什么自己的想法,以免误解,规规矩矩的。

    有一人辜鸿铭,在张之洞手下,很受到张的重视,精通各国语言,也是翻译,戏称和张克算同行,只是翻译的是文学类,张克是偏向历史。

    但历史和文学不分家,两人互相交谈,也是各有感悟,有相见恨晚之意,说的旁人都插不上嘴,辜鸿铭说西方文学大拿的作品,感悟表达。

    张克补充历史背景,社会环境。大家都是听得津津有味,人文互通,还有人说些国学史上近似的人,史,思想,让人拍手,惋惜。

    文学中歌颂和伤痛是两大主流旋律,辜鸿铭毕竟是家世富贵,在西方又是在上层学习,学习的正统思想,见多了国强民富。

    而张克讲西方历史说些阴暗处,到最后忍不住又将自己所见说了。

    “西方列强,国家越来越强,人民富庶,却又言,农人不能维系生活,为求活远走海外,本以为西人施政不仁,赋税过重而已。

    后在日本多年,见日本实行西法多年,但在路边乞讨者,十年间只增不减,和一乞讨妇人,详谈,其言家中田少,多纺织,以补家用,家里男人 除了自己的田,又帮富农种些,这样才能糊口,日本引入西方工业纺织法,出产质量胜过人织,价格便宜一倍,她赚的钱越来越少,日本引入西方炼铁厂,铁器廉价,农人多买,效率大增,原来十人干,现在只要7人,丈夫也不需要去帮忙了,养不了家人,只能卖儿卖女来城镇乞活。改行做工,投军。

    后来又听说日本维新以来官设铁厂便宜卖给私人,闹的挺大,我打听缘由,原来是引进后官营铁厂挣钱不少,贵族民间又设立几家大量出铁,铁器耐用,以致出产的铁太多卖不出去,让官设铁厂赔了钱,这才出卖。

    被人买去后,出铁造船去了,但我见,近海民间多用木船,远洋日本没有港口,清日之间用?能用几艘?我猜测是用在了制造军舰。

    日本数千万国民,破产者十出一,数百万众,但能有口饭,就愿意卖命。

    在日本,国内民间沸腾之势与日俱增。

    甲午之战,索要,朝鲜,台湾,辽东,已经有了西方列强,国强则外侵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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