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第二套设备,定金已经付了,设备即将到达,我们资金不宽裕,控制了到货时间。都投产后产能最高可以达到,铁7万吨左右。钢6万吨,目前只有产7000吨铁练3000吨钢

    问题是煤矿扩产不是一天的事,现在拿不出钱来,说服张翼,耽误进程,铁厂问题小,但也要钱解决。

    资金充足,明年年底之前,一定修通到锦州的铁路。我听说六河子河宽,难渡,架桥困难,最好把钢轨,建材通过水路从葫芦岛运上去一面朝绥中,一面朝沈阳去,先修后面再等桥贯通,如果桥要修一年以上,就能节约一年以上的时间”

    李挥手让无关人员都退了出去。

    “君泽,我初次见你时,你便直言要救国,试问哪个自觉有才的读书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宰制国家,封狼居胥的志向?但为什么那个人是你呢?我从太平之乱,顺势而起,靠的是能做事,看的清。初见,只觉你书生意气,好大言罢了,你直言西法之害,我才有所改观,认为你或可用。你直言心中忧虑,远大方略。但事是一步一步来的,我在此位,只能不置可否。正好我需要,但被杂事纷扰,还没看到合适的人来办钢铁铁路之事,一时手上无人,你说自己能办,我便让你试上一试。有友文在旁边,看着你,也出不了什么大差错,如果不行,换人就是了。现在看来,你确是实干兴国之人。并非乏乏大言之辈。你可愿拜我为师?”

    “学生,张克,见过老师。”有老师,就有资源,才能做事,这是每个有抱负的人都不能拒绝的。张克依着礼,跪步上前,奉茶,李喝了茶,后面还要根据需要,双方的看重程度,广邀宾客,大宴大办,然后名分就有了,两人就算抱在了一起,一荣而荣,一损而损。

    还没有真正的走完流程,没被见证。但两人不是合作关系。李鸿章完全是主导地位。是张克在求着李鸿章。所以流程还有没有走完并不重要。关键是李鸿章愿意承认张克是自己的学生。把张克当自己人。

    “君泽。你儒学开蒙,少年读书。可知中国史?”

    “回老师。学生只是略懂。并不知其甚深。”

    “此间无有外人。老师和你直言。中国,天子者,兵强马壮者为之。太平天国兴起,其势日大。朝廷兵弱,无力压制。放权,让地方兴兵团练。其中佼佼者曾左李而已。

    朝廷打不过的长毛,被我们打败了,你说谁是兵强马壮者?

    但看起来是我们赢了,但实际上。我们都看的明白,洋人帮谁谁赢,枪快炮利,谁能挡?我的师傅,曾文正公知道,自己兵暮势强,必为朝廷猜忌,所以激流勇退。

    强敌在侧不能胜,不可知,中央猜忌,进而结果未知,操于人手,为人所控。能进不能退,可胜在外,不可胜在外,不愿意去赌博,为外人渔利,所以只能退。

    老夫 年轻气盛,要与洋人一争长短,不做地方上的草头王,不与中央相争。遣散部属,交结中央。离了根本,客居到北方执政数十年来兴建洋务,水军,陆军不停。

    井中之蛙,不见根本。看列国,求利不进,渐生懈怠。以至于有了甲午之败。

    乱世啊!乱世之像渐起!看史书,乱世来,或有王者兴。

    历代王者无不是最强者,内安国邦,外征强敌。无能者何德,可居尊位?

    我有多少斤两,我原来不知道,出洋后知道了,手下的人,有多少斤两我一直知道,我看不懂你。正如我看不懂洋人。

    作为师傅,我教不了你,只能帮你一把,送你一程,有什么只管开口便是,我去办。”

    “老师!”张克有了哽咽,李说了这么多,累了,拜拜手,让张克出去吧,不用多说。

    七天后,是个吉日,李广邀朝贵,门下,大摆宴席,介绍张克,把钢轨就放在门口,让人看,给张克造势,说张克是懂西学的实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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