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从商,在禹城数一不二,许连城排第三,是家里最小的儿子,性子很霸道,也很嚣张。
他早年跟着母亲在国外,高中的时候回国,之后一直到大学,成长时间线零碎,跟禹城的很多人都谈不上有多深的私交。
所以旁人忌惮他怕他也怵他,知道他性情不定,也不敢擅作主张的拍他马屁。
像季温州这样,因为两家老一辈的交情,又家世相当,才随意了些。
“抱歉。”桑晚说,“生日礼物我过两天补给你。”
“免了。”许连城闭上眼,靠在了后座,“你的礼物我可不敢收。”
他语气半真半假,桑晚辨别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许连城很少情绪外泄。
或者说他外泄的情绪,也很难让人看出真心还是空话。
桑晚没再多说。
她比以前乖觉了很多,不会再争锋相对的与他过不去。
所以那个小模特的话也不完全对。
她现在算不上是‘野雀’。
十年,再性烈的鸟儿也会被磨平野性,徒留低眉顺眼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