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也没听众时常自言自语,我觉得偶尔八卦也不算什么呃没风度的事,于是就蹭到她身边站着,竖起耳朵。

    新垣太太(民宿老板娘自称)把衣袖挽到手肘处,在洗水池边利落的洗涤碗筷,嘴里边絮絮叨叨,她不让我帮忙又留我与她闲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间我把目光四下游移,不想却看到边上有一件颇奇异的饰物,是新垣太太从腕间褪下来的,方才没留意,此刻定睛看清楚却让我一愣。

    “这是…”我不敢真的伸手去碰,只得凌空点着那物,嘴里问道。

    它是一百零八颗木珠佛串,上面却有一颗勾玉似的白色缀物…在灯光下温润如玉,可是又看不出材质,白森森的…象是…

    “这是熊牙…”新垣太太将碗筷归置好,又洗了手拿布细细擦拭干净,这才拈起珠串戴回手腕上,不知是不是想起什么,她的眼神悠远,眉宇舒展,笑容居然透出几丝明丽。

    “哦——”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很知趣的不追根究底,与她道过别就返身走出厨房,到了餐厅发现迹部景吾人迹渺然,就又回到房间。

    拉开纸门见迹部景吾盘膝而坐,依着小茶几,盯着房间一角开着的电视机。

    ………

    听到动静他侧首看了我一眼,随即有扭过脸继续看电视,等我挨到他身边同样坐下,他将茶几上的托盘往中央推了推,下巴微抬,也不说话。

    我端起玻璃杯,一口气将温度适宜的茶水灌进肚子,重重舒了口气,然后转头一起看起电视来————原以为播放的是综艺节目什么的,没想定下神一看却不是心想的,而是…

    “哼~怪不得我们能这么顺利旅行。”迹部景吾凉凉的在我耳边开口道,“原来…连环杀人案告破。”

    他说的却是电视里正在播出的,十几年悬案真凶落网,警视厅一时扬眉吐气的专题报道。

    默默挑了挑眉,我龇了龇牙,“给了那么多线索还捉不到人,那些警察可以全部去死了。”

    “啊嗯?”迹部景吾收回盯着电视的目光,改为瞪着我,“除了设局你还做了什么?看过所有资料就能抓到凶手?”

    “只是看过那些资料。”我歪了歪头,装叉的眯着眼睛笑,“其实没什么,不过是有很多当时看上去无关紧要的东西,实际上都是关键。”

    “怎么就你看得见?”迹部景吾的脸色一黑,磨了磨牙,“你总不会告诉我,那些警察除了浪费纳税人金钱一无是处?”

    “怎么可能?警方是国家法律正常运转的齿轮。”我抿抿嘴角,怎么也不敢真的狂妄自大,人贵自知,我不过是…想得比别人多些,经历曲折了些,如此而已。

    “那个人犯案的时间很有规律,不是工作就是生活方面比较特殊,这是第一。”我抬起手,扳着手指开始点算。

    “因为要掳人杀戮,他必须会开车,住处也需要保持独/立/性与私/密/性,几年前销声匿迹又重新出现,这表示或者他出了意外或者不在国内,反向推断,这样范围就缩小了。”

    “往常他犯案的时候用的车或许是租借来的,常年生活或工作不在国内,身体可能受过很严重的伤导致他无法再狩猎。”

    “追查十几年来系列失踪案发生前后在那附近出现的车辆是否存在租赁情况,排查特几个比较特殊的常年漂泊在外的工种人员…虽然比较繁琐,收效却绝对很好。”

    “以上种种,警方要是抓不到人,我也无计可施。”

    ………

    迹部景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闷的开口说道,“结果,真的如你所料。”

    他说的是刚才电视里披露的情况,嫌疑人今年五十二岁,从照片看起来竟是神容倜傥,果然很能讨女人欢心的模样,远洋船大副,几年前在国外意外受伤后闲赋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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