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手掌不自觉攥紧,霎时间进入戒备状态。

    过了不知多久,打破车厢内凝滞到近乎尴尬平静的是美作玲,他的声音慢条斯理,微微带着些无奈,“阿司,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让我来说。”

    “嗯——”道明寺司抬起低垂的眼睛,可有可无的抿抿嘴角,“随便你。”

    我随即把视线转到驾驶室那里,通过后望镜对上美作玲的视线,片刻之后,行驶中的轿车缓下速度,就着街边停下来。

    驾驶座上的美作玲返过身,表情有些高深莫测,“阿司想知道岛川深介的最后,据说他和你算是知己。”

    哈?知己个p!我眼角一抽,干笑两声应道,“我何德何能…”

    ………

    美作玲似是猜到我的反应,飞快扫了眼边上气息迥然一沉的道明寺司,轻轻叹口气,复又开口说道,“你现在可能不信任我们,但是阿司和岛川真的是朋友。”

    “岛川他不是…”象是不知该如何措辞,他徒然中断话语,神情复杂的沉默下来。

    “他是。”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无论岛川深介是谁的朋友,那身份都改变不了事实,警方没有因为无能而将罪名强加到任何人头上。”

    虽然他没有确实说出口,眼神与表情却明明白白泄露出内心的想法,美作玲和道明寺司,不知哪里来的揣测,竟会以为岛川深介是无辜枉死。

    “你们想从我这里听到的,不是我将要说出口的答案。”我转过头看了道明寺司几秒钟,闭了闭眼,“抱歉。”

    岛川深介是系列案件的主谋————即使我想拉他一把,那也是唯一的真相。

    “那么,岛川深介对你们提过我?我把警方不知道的细节说出来,作为交换,你们把今天这场闹剧的全部,毫不隐瞒对我说清楚。”

    我咧开嘴角,皮笑肉不笑,“让我们彼此开诚公布。”

    道明寺司与美作玲彼此对视一眼,两人不知交换了什么答案,随后双双点头,也不说话,目光不约而同落到我脸上。

    “那么首先…”我慢吞吞的舒了口气,“情书是你们自己挖出来的?”

    “不——不知道是谁放在阿司柜子里。”回答我的是美作玲,神色镇定不似有假,“这件事我们会弄清楚。”

    “说起来也是巧合,阿司原本一直在烦恼用什么理由找到你。”说着他睨了道明寺司一眼,象是想到什么东西竟失笑出声,“结果看到那封信,阿司的表情真的…”

    “哈哈~还以为是你故意的。”

    道明寺司脸上一黑,“啰嗦!”

    “哦~”我就此恍然大悟,“结果你们误认为我是因为岛川深介,所以弄出才事由,要和你们产生联系?”

    “嘛嘛~”美作玲耸耸肩,“是我们误会,抱歉了~”顿了顿,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眼底眸光忽而沉下来,“接着就是找你,嗯——”

    “关键就在这里。”我打断对方还未说完的话,“你们凭的什么找上我?或者说,为什么认为岛川深介无辜?”

    想翻案,亦或者洗刷冤屈,该找的不是当事人吗?有那两名生还的受害者,怎么也算不得我头上吧?报纸上可是半点蛛丝马迹也没有,警方那里也应该没有确切记录才是。

    “是阿司太固执了,他怎么也不相信。”美作玲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边说边对我打眼色,暗示我留意身侧的道明寺司,“至于你…岛川好象有对阿司提过,具体要问阿司。”

    ………

    “岛川深介说我什么?”我顺势扭过头,询问自从交谈开始之后就一直沉默的道明寺司,“你跟他…”

    “他是我朋友!”道明寺司一脸强横的低喝道,说话间微微抬起隐在阴影里的眼睛,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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