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动原地弹起来,脑门突突直跳的刺痛,“酒店浴室,你和死者幽会吗?”

    “胡说什么!”迹部景吾恨声哧道,咯吱咯吱的磨牙声透过话筒传来,显是怒气勃发,“我是去安排…”

    声音提高几度又象是心虚般降低,“原本要带你看夜景,谁知道开门就看见…”

    长长的沉默一段时间,迹部景吾急促的呼吸着,仿佛极力压抑什么,过来半晌方才继续说道,“西门总二郎被警方扣押了。”

    ………

    我呆愣良久,默默斜视身侧不知听没听到的道明寺司,嘴里涩涩的应道,“哪家酒店,需要我过去吗?”

    “别去!”迹部景吾蓦然提高音量,语气有些焦怒,“不许过去!你给我马上回家!”

    “诶?!”才刚发出一记无意识的单音,我就听见迹部景吾几乎语无伦次的怒喝,“现场被警方封锁,你不要多事白痴!”

    许是害怕我真的不管不顾杀过去,他有些艰涩的说道,“和午休时那东西一样下场…你别去…会受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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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的小鬼真真不让人省心,想的都是神马乱七八糟的玩意啊喂!

    咽下哽在喉咙口的老血,我了无生趣的抽抽嘴角,错开死瞪着道明寺司的视线,朝着车顶翻出死鱼眼,万分期待立时立地就这么厥过去。

    给劳资捅了多大的篓子啊混蛋!最可恨的是…却原来,最开始把自己弄到如此田地的居然是我自己,失算了!

    早知道就不嫌无聊爬出来无事生非,现在这一团糟…该怎么收场嗷嗷嗷——

    一个不留神,板着张晚娘脸孔的迹部景吾就在恍惚的眼前飘来荡去,囧。

    圆润的缩在车厢一角,我抱着脑袋,想得头都大起来,半晌,仍旧寻不出好一点的应付手段,最后把心一横决定破罐子破摔。

    不管了,我要立刻下车、回家去!谁弄出来的烂摊子谁自己去收拾!三条樱子本尊的初恋什么的跟我有关么有关么?

    才不会因此产生莫名其妙的想法,包括心软、犹豫什么的。

    于是心动立刻行动,我猛地起身往驾驶座一扑,压低声音,鬼气森森威胁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停车要么掉头送我回家,否则…”

    边说边伸长两只爪子,十指箕张,虚扣住开车的美作玲颈侧动脉,作凶神恶煞状,“让你出交通事故啊啊啊!”

    “喂!你干什么?松开啊!”道明寺司在耳朵后面嚷得咋咋呼呼,边说边动手拯救他的朋友,却又因为投鼠忌器不敢下死劲与我撕扯。

    现场顿时乱糟糟的,倒是美作玲默不作声,被掐住险险前后摇晃的脖子对他竟是丝毫影响也没有,依然不动如山的开着车。

    过了好一会儿,道明寺司终于投降似的松手,嘴里嘟嚷起来,“本大爷认输认输!放开啊喂!你的指甲把玲的脖子抠出血了疯女人!”

    我斜一眼过去,“送我回家?”

    “不是!”道明寺司没好气的哧哼一声,“我是说会所那里什么也没有,本大爷不过是打电话向迹部景吾报备有事找你而已。”

    “哈?”我一愣,手下劲道微微一松,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是你想太多了,本大爷才没无聊到替人决定该和怎样的女人往来。”道明寺司重重靠回位置上,撇撇嘴角,用唾弃的眼神睨了我一眼,“你果然和那个人说得一样。”

    “别人还什么也没做,你就已经考虑过很多种手段。”

    ………

    那个人?谁?我被他嘴里爆出的内/幕弄得一个怔忡,保持着伸手回头的姿势静静盯了他许久方才慢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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