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迹部景吾已经快步走过去;花泽类侧身让出位置,眼角余光却不知有意无意的落在…

    后退一步,我试图避开意味难明的审视,随后又察觉对方的注意力停在对我个人而言非常不安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迹部景吾拎着我的东西返回来,花泽类如同面具般平静的脸庞忽然变幻出接近好奇的表情,“为什么戴着手套?”

    清澈的眸子定定停在我的一双手上。

    ………

    此刻迹部景吾恰是面朝着我,而背对着花泽类和道明寺司,所以那两人看不见迹部景吾神情一闪即逝的诡谲。

    “只是习惯,我有轻微的洁癖。”我歪了歪头,扯出装叉的忧郁笑容————那个问题的答案是我和迹部景吾心知肚明的,却不能够公诸于众。

    只有戴着手套,才不至于经由接触的东西看到幻象,虽然不是绝对有效却也有些作用,只要不遇到极为剧烈的情绪波动。

    三条樱子姑娘这坑爹的外挂能力,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嗯~我慢慢习惯的同时也试着开始驾驭…

    比如说塞着耳机听佛经,不让自己被外界重频。

    再比如说,戴着绝缘手套触摸东西,不让物体残余波动影响到自己。

    只不过…注意到的人真的不多,毕竟现在天色已晚,加上我两手戴的又是接近肤色的轻薄皮质手套;提出疑问的人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这份心细如发的观察力倒是颇厉害。

    “洁癖吗?难道不是别的什么…”花泽类无起伏的声线似是不经意,省略掉的东西却潜藏着令人不安的因素,连同一旁注目的道明寺司眉宇间的波动都透出异样。

    我眯紧眼睛,深深盯了英德的两人一眼,而后转身跟着迹部景吾往另一处走去————我知道花泽类的话怕是别有所指,可是我什么也做不得。

    无论英德那四人是知道什么,亦或者怀疑什么,一切都才刚是开始。

    我讨厌被蒙在鼓里一头雾水的感觉,却必须强迫自己不继续深入,关于道明寺司口中的‘新游戏’,如果可以,我很希望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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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收拾好零碎的心情,我努力安抚满脸被坑了个爹的迹部景吾。

    想来是还没能从目睹的可怕画面里缓过神,或许还要加上不悦于我的擅自行动?迹部景吾沉着脸靠在座椅背上,拧紧眉心,脸色微带青白。

    我结结巴巴,没话找话,啰哩啰嗦,结果迹部景吾仍旧一身的阴郁气势,连眼角都懒得抬一抬的样子。

    最后的最后,实在找不到话题,我只得摸摸鼻子沉默下来。

    安静到只余得彼此呼吸相伴的气氛持续了一段时间,迹部景吾方才结束他扮雕塑的行径,开了尊口,“警方认为案件还有后续,经纪公司那里也坦诚,死亡预告不是最近才开始。”

    说话间他微微偏头看着我,狭长的凤眸眼角上挑,“不关我们的事别介入,樱子,答应我。”

    “不到万不得已,我会袖手旁观。”我无奈的抽抽嘴角,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挪动身体往迹部景吾那里靠了靠,“呐——让我看看。”

    顶着他略带讶异的目光,慢腾腾抬起右手,扯掉另一手所戴的绝缘手套…

    “你!”他睁大眼睛,猛地挥开我快要覆上前的手掌,身体往后缩了缩,面上滑过一丝慌乱,“别靠过来!蠢材!”

    眼见对方一副恨不得和沙发共存到永远的姿态,我后脑勺悄悄滑下一排黑线,积於无数乱七八糟线索的胸口更加烦闷起来。

    八爪鱼似的猛扑上前,把人按在沙发上,我支起半身,居高临下的与神情扭曲的迹部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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