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呢~”我咧开嘴角,皮笑肉不笑,“也请你相信,我一直很有自知之明。”————迹部景吾那种外在美貌值和内里沙文主义成正比的家伙,我吃撑了才勾引他。

    “嗯——”他从鼻子里呼出意味不明的长音,视线还微微往左偏移。

    这表情…看得人真不爽!才压下去的邪恶念头又死灰复燃,我不自觉收紧手指,犹豫着是否要给对方来点难忘教训————下一秒,纷沓脚步声和着沸沸扬扬喧哗徒然打破寂静。

    “慈郎——哇!”处于青春期独有的沙哑声线猛地提高复又中断,停顿几秒钟来人讪讪的说道,“呃!你们继续!”

    “哇!别看!”

    随即是一阵兵慌马乱。

    “岳人你搞什么?”有人恼羞成怒断喝。

    “哦哦~”有人意味深长低笑。

    ……………

    我从芥川慈郎脖颈边抬起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姿态,事实上整个人已经僵住。

    ————我勒个去!学校里不是传言这幢教学楼是禁区吗?非但不允许学生随即靠近,连相关事宜都噤若寒蝉,现在怎么说?

    冰帝网球部最知名的几位目测几乎到齐了喂!

    瞪着堆在十几米开外拐角处,不约而同瞪大眼睛神情扭曲的众人,我的脸皮重重一颤。

    被火烫到似的松开手,飞快后退拉开和芥川慈郎的距离,我把头埋得低低的,力图在平整地面寻出一道缝隙好让自己钻进去。

    ————捉奸成双了诶~或许此刻目睹‘奸/情’的人正在心里嘀咕‘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而且我还是那一口‘猪’。

    这么一想,满目疮痍的心头再次奔过一万匹草泥马。

    阵阵发黑的视线里,有一双鞋子切入,堪堪挡在我身前。

    “啊——又被抓到。”芥川慈郎懒洋洋的嘟囔,“岳人,是你吧?真没意思,每次都是你猜到我在哪里。”

    “哼!谁让你这家伙就几个地方躲,也不换。”回答他的人有一把嚣张跋扈的声线,说话又急又快,“早知道不来了,你居然…”

    未尽的话语别有深意,那人说话的时候,从芥川慈郎挡在身前的双脚缝隙里,我看到数双相同款式校裤的长腿逼近。

    “对了,你女朋友…”

    出自陌生人口中的话语略略停顿片刻,人群当中有两双腿貌似要绕过芥川慈郎由后包抄?

    冷汗沿着额角慢吞吞滑落,察觉对方意图的同时我猛地转身,一言不发拔腿就跑,拿出吃奶的力气朝相反方向落荒而逃。

    ……………

    “诶——跑什么?”

    “岳人!”

    “啊啊!慈郎你拉我干嘛?!”

    网球部众人的纷乱嘈杂与拉扯声很快抛诸脑后,我根本没勇气回头去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被芥川慈郎拦住去路。

    五十米、一百米…绕出教学楼就慌不择路窜进路侧浓密绿化带,蹲在茂盛灌木丛里,借用植被隐藏身形…我凝神屏息窥视来时方向,用手捂着嘴连大气都不敢喘。

    从茂密的枝叶缝隙透出来的阳光将林林落落的枝桠折射得有些扭曲,午间的暖风拂过树梢发出悉悉索索声响,周围安静得连心跳都清晰可闻。

    等了很久来时方向…杳无人迹。

    紧绷的身体猛然松懈下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抬手拭了把冷汗,愤愤然翻出死鱼眼。

    做坏事被当场逮到是何等尴尬啊喂!本就所剩无几的人品差点丢在阴沟里找都找不回来…

    幸好三条姑娘的身体素质赶得上我当年全盛时期,没有捉贼拿赃就好,就算被认出背影又怎样?大不了一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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