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势必落到他手里。现在闹得越大越好,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为了抢女人同他有宿怨,日后纵然要清算,天王老子也得防着悠悠众口。

    老太太那一记打下来,激起清脆的回响,可是并没有落到容实身上,自有人替他生受。怡妆抚着肩头说:“老太太别恼了,二哥哥不是没成算的人,岂能不知道里头利害。您仔细身子,没的气出个好歹来,叫二哥哥心里多难过。”

    老太太见错手误伤了她,火气也煞了大半,只是余怒未消,责问他,“颂银可知道这事?”

    容实说:“她不知情,老太太别迁怒她。豫亲王要约我一战,一个多月前就提过,那时候颂银怕劝不住我,不惜撞伤了脑袋挽留我,这份心我铭记一辈子,您要是误会她,叫她情何以堪呢?您骂我打我都不打紧,我是行伍出身经得住,用不着别人替我受皮肉之苦。”

    怡妆是吃力不讨好,一时显得讪讪的。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蹙眉骂容实,“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原想那二姑娘是个能干人儿,有这样的主子奶奶管家,必定把容家主持得兴兴隆隆的,可如今看来她是成大事的,不能屈居在咱们这个浅滩上了。哥儿啊,有些人该放手就得放手,我也舍她不得,又怎么样呢。她不是咱们一路的人,你要和她痴缠下去,到最后倒霉的必定是你。趁着现在还没下定,赶紧断了吧。听奶奶一句劝,好姑娘有的是,小命只有一条,这会子不营建,将来有你后悔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