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神曾到火镰了。

    她显然存疑,那些闲书不是白看的,便斜着眼睛打量他,“你那火镰挂得真长,怎么不小心点儿?今天是咱们大婚,你不知道?”

    他很羞愧,忽然意识到她可能是误会了,举着两手说:“不是,我指甲修得很短……不是你想的那样……”

    脸脸蹲在窗口舔爪子,间或听见新房传来低吟,还有容实吃痛的哀嚎。它不耐烦地转了个圈,摇摇尾巴跳上桃树的枝桠,带了点忧伤的情绪仰望枝叶间那一弯新月——没完没了,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