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够起到一定程度的作用。
杜林点了点头,和保安队长以及经理握了一下手,感谢他们对业主的保护态度,然后转身离开。他虽然离开了,可是这些保安却不会就这么放过给他们制造了极大“惊喜”的华特,至少在警方来之前,华特会非常的享受。
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杜林还要把华特告上法庭。
一般的袭击罪可轻可重,如果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没有带来巨大经济损失的,得到了被袭击者的谅解,当庭释放都有可能。但是如果往死了控告他,三五年或者更久也未必不可能。等华特进了监狱,他就会明白自由的空气是多么的香甜,但他可能永远都再也无法用香甜的空气来填满自己的肺叶了。
杜林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娜提雅立刻迎了上去,她在窗户后面看了整个经过,此时她最关心的事情只有杜林是否受伤,至于华特会怎么样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那么在乎了。
“你受伤了!”,娜提雅搀扶着杜林,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看见那个混蛋打中了你。”,她就像是对待一个病人那样用力扶着杜林,这让杜林有些哭笑不得。
以华特那种没有经历过生死战斗的家伙,凭什么能够打伤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目击者的证词对华特的量刑更有帮助而已。
他被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娜提雅二话不说就脱掉了他的外套,非要看看他被打的地方,被缠的不行,杜林才脱掉了衬衫,露出了精壮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棱角和线条,可也非常的结实。他一直都有运动,为了保证自己的健康和体型,人们不会喜欢一个病恹恹的官员,他们更喜欢那些热情洋溢的,有活力的官员。
在杜林的左肋处,有一些淤红,并不严重。即使杜林在演,被一个愤怒的人打一拳也不可能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最起码要疼一会,以及有些红肿。
娜提雅顿时慌了起来,家里的医药包里并没有准备应对挫伤的药剂,她拿起电话给正在闺蜜家的梅丽莎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立刻回来,顺便从药店买一些用于挫伤的药剂。
“他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了。”,杜林按住了娜提雅不知道放哪的手,看着她,“这次我会让他消失一段时间,如果他吃得惯监狱里的食物,那或许是一个好地方。至少一些人进去之后会明白对这个世界应该保持着敬畏,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然我也可以原谅他。”
娜提雅本有些羞涩,她的手就被杜林按着,可听到这些话,女人有些焦急的脸上多了一丝厌烦,又转瞬即逝,“他伤害了你,他应该坐牢。”
不多时梅丽莎就匆匆忙忙的回来了,她闺蜜的家离这里并不远,女孩提着药店的编织袋冲进家门,就看见杜林赤果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就那么一瞬间她都忘记了自己原来想要说什么,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杜林的身上,脸色逐渐有些羞红。
恍惚间她回过神来,“妈妈,发生了什么?”,她有些不安的坐在了娜提雅的旁边,把手里装着喷剂的袋子放在了茶几上。
娜提雅一边帮杜林喷涂药剂,一边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这让梅丽莎十分的恼怒。
华特对家庭的背叛严重的伤害了他在这个女孩心目中父亲的形象,就像梅丽莎之前对华特说的那样,在这个家庭中,一直都是娜提雅在默默的付出,华特什么都不做,却还要背叛家庭,伤害她们,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和那个女人鬼混。心中对那个男人的痛恨甚至让她忽略了父女之间的关系,已经演变成了更极端的情绪。
或许她曾经也非常的尊敬过华特,可是在华特这些年里游手好闲和一次次欺骗中,把自己的威望、地位和亲情都消耗的一干二净,只留下憎恨以及厌恶。
坐了一会听说完华特的结局之后,梅丽莎快速的离开客厅回到房间里,她有些不太适应那里的气氛,总给她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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