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复杂的背景关系,所以他并不是很在乎私酒上的得失,或者说他还能够保持风度来自于他有信心站到最后。但是卡鲁尔没有,近来一段时间收益不断减少的同时开支也在急剧增加,已经有人以谈笑的方式警告了他,如果献金方面还要缩减的话,会考虑换一个人来支持。
中期大选迫在眉睫,这个时候该动的也都动了起来,大多数普通人只看见了大选之前一两个月残酷的“厮杀”,却不会想到早在一两年前,他们就已经开始积蓄实力,储存弹药了。
面对卡鲁尔的质问恩斯特耸了耸肩膀,他放下刀叉很认真的望着卡鲁尔,“你知道这座城市从建立到现在,一共迎接又送走多少统治者吗?”,不等卡鲁尔回答,恩斯特就自问自答起来,他比划了一下,翻着手腕抬了抬手,“数不清,是的,数不清。成功者会留下名字,失败者则留下骨骸,没有什么是一沉不变的。我们取代了以前的某些人,将来也许会被某些人取代,这就是历史,亲爱的卡鲁尔。”
“不,这不一样,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绝对!”,他准备站起来离席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些噪杂的声音,幽静的餐厅变得微微有些吵闹,不允许被人打扰的大门也被推开,两名侍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绷直了身体——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架着一柄锋利的长刀。
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穿着白色的西装,昂首挺胸走了进来。他随手摘下帽子递给了身边的人,大步的走向了餐桌。这时卡鲁尔的贴身保镖准备阻止这些不太有“教养”的闯入者时,却被一把枪顶住了脑袋。
那穿着白色西装的家伙从一旁抽了一个椅子,放在了长桌中间的地方,他打了一个响指,一名侍从被推了一把,踉跄着退到了他的身边。
“给我来一份七分熟的牛排,谢谢!”,少年微笑着点了一下,然后双手撑着桌面,用充满了侵略性和压迫性的站姿,把目光投向了恩斯特和卡鲁尔,“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
他微笑着说:“我叫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