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还给杜林,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要和杜林作对,家族都不会同意他这么做。

    甚至,他还希望杜林以后看在他从背后捅了自己几刀可能会存在的羞愧感上,帮助一下自己的孩子走得更远,更快。

    接下来,就是谈正事的时候了。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今天我和鲍沃斯一起坐了坐,在这之前我们一直都是互相敌视的人。”,哈里的轻笑声中依然有无法隐藏的苦涩,他是真的被马格斯骗的太惨了。

    这句话引起了杜林的兴趣,“你?还有鲍沃斯?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你想分享一下吗?”

    “当然,这也是我给你打电话的目的。”,重新调整好心态后,哈里用不快的语速,咬字准确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鲍沃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他告诉我把我整下来的那个神秘人就是你,这真是太有趣了。”

    杜林在电话另外一头轻笑了几声,“当一个人要走向灭亡之前,他首先会变得疯狂,从鲍沃斯近期所做的事情来看,他快要疯了。”

    “的确如此,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哈里非常果断的拍了一个马屁,然后又在鲍沃斯身上踩了一脚,“从他成为领袖之后新党输掉了二十多年来唯一一次换届大选,这与他的能力有直接的关系,他并不适合继续现在的工作,在我看来或许你才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杜林的笑声更大,“真的很好笑,我的朋友,我的年纪还不足以我去坐那个位置……”

    “这与年纪没有任何的关系,能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标准,你比他更有能力,这就是事实!”

    一个愿意吹,一个愿意听,两人又聊了一会最近发生的政事,在即将结束通话的时候,杜林随口问了一句,“我忘了问,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在哪座城市担任新党议员?”

    “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或许我可以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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