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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新党办公大楼。

    这是一栋并不怎么起眼的楼房,它看上去一如历史长河河底的一块石头那样默默无闻的沉淀着岁月的韵味,斑驳的外墙上偶尔还能让人感受到一丝时光的残忍与无情。

    它还屹立在这里,可里面的人却换了许许多多遍,对于它来说可能只是诞生到毁灭过程中的一瞬间,可对于人类而言,却已经是一辈子。

    新党的办公楼位于帝国第二大道与第一大道交口向东三百米的地方,紧邻着帝国国家图书馆和历史博物馆,并不是很特别的门口没有悬挂什么标牌,只有一个简单的门牌号。

    进入了大门穿过前庭进入主体建筑时就会发现,这栋建筑物不仅它的外表很“陈旧”,里面的装修设计和一些东西的摆放,也一样的有些落时。

    但不能够否认的是,这些看似有些古老的装潢却给人一种典雅、尊贵、大气的感觉。

    原本这里都铺满了羊绒和驼绒的地毯,后来马格斯认为清理地毯需要太多的费用,占用太多的工人时间,所以撤掉了整栋楼里所有的地毯,包括了他自己办公室的。

    这样能够节约大量的用于清洗地毯的各项开支,以及更多的人工工时。

    有人曾经认为这是一项面子工程——在对面办公的旧党成员们穿着锃亮的皮靴踩着软绵绵的驼绒地毯,他们把马格斯的这项措施看做是为了讨好民众,对此十分的不齿。

    可一直到今天,这项措施都没有再变动过,反倒是旧党那边也取消了地面上铺设的各类地毯。

    现在地面上是能够倒映出人影的大理石,每周都会有专业的团队来负责清理上面可能残留的划痕,修补一些坑坑洼洼的伤口,比起清洗地毯的费用可以说几乎就等于没有。

    三三两两的新党成员们穿着体面的衣服,提着各种公文包或手提包,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都在讨论昨天晚上结束的西部大逃杀比赛。

    一名来自库伍尔德——一个偏远的小镇子上的一个警长成功的从数千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第一届比赛的冠军。

    很多人都在疯狂,为自己痛失百万痛苦的疯狂,以及欢欣鼓舞的癫狂。

    和他一起登台的还有十多名因为他而诞生的千万富翁,百万富翁,这些人只是付出了五十分,就获得了数以百万倍、千万倍乃至数亿倍的回报。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种博彩方式更能快速暴富的了,已经有很多人致电了举办方和安比卢奥州州政府,询问第二届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在这其中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一名参赛人员离奇失踪了,在赛后经过长时间漫长的寻找依旧没有寻找到他的踪迹,举办方认为他有可能被某些漏网的掠食者杀害了,或者迷失在某个特别的地方,倒毙在那里。

    这件事并没有形成任何的风波,举办方委员会及时的联系了他的家人,并且以目前社会标准的死亡抚恤金的数十倍进行赔偿,让原本还为此感觉到愤怒的死者家属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他们,这些死者家属包括死者在内都表示情绪比较平静,目前社会标准的死亡赔偿/抚恤金上限是一万八千块,这比几年前翻了一倍还带拐弯。

    举办方一把将五十万砸了过去,死者的父亲,他的妻子以及被代表了的一个襁褓中的孩子都表示可以接受,并且对举办方负责人的态度点赞。

    这件不那么愉快的事情没有冲散安比卢奥州欢乐的气氛,整个帝国,乃至整个世界都在讨论这场比赛和它的造星能力以及造钱能力。

    它就像是一个资金黑洞,把整个世界许多的游散资金一口气都吞了下去,创造了一个个震惊人们神经,宛如神话一样的难以超越的数字。

    有人也考虑过要模仿安比卢奥州的大逃杀搞一个其他什么大逃杀,反正他们用的东西在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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