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他就是欺负那些人年轻,没有见过什么市面,很快就在人们的恭维中喝多了。

    赛布雷还没有摸清楚杜林的底细,所以他也不真的就敢把这五个人给杀了,他一开始的时候把他们绑了起来,关押在郊区的仓库里,安排了人在那边看着,给他们吃喝,不让他们死了。然后他找到了本地走私团伙的大头目,表示自己手里有些私酒,愿意将自己手里的这些酒出售给这群亡命之徒。

    对于走私团伙来说他们干的就是这个买卖,虽然不清楚赛布雷想要玩什么花样,可这样送上门的钱要是不拿还真对不起他们随时可能吃枪子的脑袋,双方虚情假意一拍即合。在见到了赛布雷存放在码头仓库里那些堆积如山的私酒之后,走私团伙的首领,一个叫做赫雷斯的家伙立刻拍板,愿意用相对较低的价格把这批货吃下来。

    赫雷斯想的其实很简单,这就是一笔意外之财。不需要他们冒险将其他地方的酒运过来,一转手就能够变现,这不是捡的钱吗?可同时,他心里也留了一个心眼,作为蒙特尔这个繁华城市中的一员,地下世界早就有了各自的地盘,这突然间出现的大批私酒说明有人正在入侵蒙特尔的私酒市场。

    这种行为对赫雷斯以及其他走私团伙都是一种挑衅,他买走了赛布雷的酒之后,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要知道是谁在给赛布雷供货。这群刀口舔血的人怎么可能是赛布雷可以应付的过去的?他解释了半天不仅没有安抚赫雷斯,反而差点动起手来,赛布雷为了避免自己遭殃,就把杜林手里的五个人都交了出去。

    有了这样的关系之后,赫雷斯认为赛布雷是“无害”的,有害的是那个想要入侵蒙特尔市场的私酒供应商。他告诉赛布雷,对方再给他酒的时候可以收着,然后尽快把消息传给他,他要来会一会这个叫做杜林的挑衅者,让他知道有些钱不是那么好拿的,是会要人命的。

    只是这个要求赛布雷嘴上答应了,但是并没有去执行。不管杜林真的是个搞走私的,还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都不是他能对付的。与其得罪杜林这样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不如把赫雷斯糊弄过去。等他做了几笔买卖之后有钱了,赫雷斯也就不敢对付他了。到时候实在不行就离开蒙特尔,有了几十万块钱到什么地方去不能活的惬意?

    想法是很好,他甚至想到了如何应付杜林,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杜林看着年轻,却不是新出道的菜鸟,而是一个人精!

    杜林摘掉了嘴上叼着的香烟,伸手将香烟碾灭在赛布雷的手掌中,他裹了裹嘴,突然间洒然一笑,“赛布雷,你知道吗?在我们瓜尔特人古老的习俗中,有一种是专门对付那些背叛者的,你会接受审判的!”

    赛布雷的眼睛顿时瞪的滚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习俗?这些习俗与种族的神话故事、传奇故事之类的早已融为一体,成为了每个瓜尔特人年幼时必然接受的“教育”。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

    “不,不……杜林先生,您听我说……”,看着杜林绕过桌子走向门口,赛布雷惊恐的站了起来。他都忘记了自己的双手被钉在桌子上,猛然间起身别到餐叉,又是一声惨叫之后坐了回去。看着杜林越做越远,他的心也越来越凉。

    在瓜尔特人的传统中,所有背叛者都要被活着剥了皮,然后吊在太阳下暴晒三天。如果先王和诸神认为受刑者是无罪的,就会放过他,让他活下去。如果觉得受刑者是有罪的,就会在三天里取走受刑者的性命。在众多的传闻和真人真事中,很多受到审判的受刑者都死在了三天中,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而且这个人还只活在故事中,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一想到自己要受到这样的折磨和对待,赛布雷脑子都炸了,他半蹲着,推着桌子追向了杜林,大声的请求杜林的原谅,这个时候他似乎终于想起来要对杜林使用敬语,可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济于事,谁都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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