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粗大腿抱一抱,亦或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提前入场。

    进入了酒吧的大门之后一切都变得熟悉了起来,如同售货柜台一样用于换零钱的小窗口,两个热的只剩下内衣的女人搔首弄姿的在窗口中展现男人不具备的美感。杜林拿出五张二十元面额的纸币递了进去,两个热情的女服务员顿时更加热情了,其中一个可能是最近手受伤了,或是新涂了指甲油,不方便用手,她伏在柜台上用胸口将装钱的盒子推了过去。

    中午她吃的有点咸,舔了舔嘴唇,杜林吃东西不喜欢味道太重,所以他对这个姑娘不感兴趣。拿了钱盒直接转身,留下两个面带幽怨的女孩对他比划着袖长的中指。

    酒吧非常的热闹,哪怕这个时候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到处都是热情的女孩与男士们,舞台上也有那些流汗不止的姑娘,为了凉快一点她们不得不脱掉多余的衣服。舞台下一个个拿着酒瓶或者端着酒杯的男士们大声的调笑着,挥舞着手中的硬币和纸币,就像疯了一样。

    杜林选择了一个相对靠边的卡座,立刻就有带着兔耳朵的女孩走了过来,“先生们,需要一点什么?”,她的笑容虽然非常的职业,可却也让人觉得舒服。

    杜林拿出了两张五块钱的纸币,塞进了女孩身上唯一可以容纳其他东西的空间中,“最好的酒来一瓶,顺便我想要咨询一些事情。”

    女孩眼睛一亮,有点不自觉的贴着杜林坐了下来,就像是困极了那样微微眯着眼睛,“先生看起来很面生,不知道您想要什么样的酒呢,我们这里可有很多‘最好’的酒。”,她中午可能也吃的有点咸,舌尖在饱满粉嫩的嘴唇上游走了一圈。

    “价格最贵的!”,杜林冰冷的眼神让女孩动作一顿。

    见杜林神情有些冷漠,女孩微微叹息,知道这样的客人肯定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她依然保持着笑容,转身离去。不一会功夫她就提着一瓶松子酒走了过来,“先生,这瓶杜松子酒需要九十八块,您喜欢这种口味吗?”,杜林点了点头,女孩打开了盖,转身离开并且连盖子也一起带走了。

    在这样的地方,酒瓶的盖子就是钱,每天晚上她们会将自己收集了一天的酒瓶盖拿到酒保那里换取提成,像杜林开的这瓶酒,她至少能够拿到十块钱的提成。当然,这不意味着每个姑娘每天都能有几十甚至是几百块的收入,像杜林这样的客人终究是少数,很多戴着兔子耳朵的女孩想要推销掉一瓶酒往往还要被客人们沾一点便宜,磨磨蹭蹭的二三十分钟才能推销掉一瓶三四十块钱的酒。

    那样的酒她们的提成非常低,一瓶只有一两块钱,加上客人或许会给个一两块钱的消费,或许不给,拉拉平均一个小时的收入也就一两块的样子。这一天下来确实有三五十块钱,可这三五十块钱不是那么容易就赚到的,要是碰到了一个非要陪酒才买酒的,那一天的收入可全看客人愿不愿意给更多的小费了。

    等了约莫有十几分钟,一个男侍者走了过来,他欠身行礼,微笑着说道:“先生们,不知道你想要咨询什么事?”

    “我想要赫雷斯的所有资料,包括他们有多少人,住在什么地方。”,都佛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钱盒递了过去,里面有价值五十块的零钱,男侍者接过之后抓在手里,他微微摇了摇头,这让杜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样的消息五十块钱应该足够了,要是放在伊利安也就二三十块钱,如果在特耐尔可能只要五块钱。

    他又把另外一个钱盒递了过去,侍者脸上才多了一丝真挚的笑容,他再次行礼,“请这边走。”

    三人在侍者的带领下穿过了一个小通道从酒吧的后门走了出去,在后门的巷子里空空荡荡,侍者关上了门之后才说道:“赫雷斯他们住在城郊的路易斯街,门牌号是71号,独门独栋。他们这个团伙有十四个人,每个人都配有一把手枪,其中赫雷斯有两把。一把在他裤带上,还有一把在他背后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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