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计算人数的两个矿主。

    那个到现在为止连名字都没有的矿主和费德勒站在正厅的一个角落里,这里没有他们的位置,甚至连稍微醒目一点的地方都不允许他们出现,他们只能站在角落里当背景墙。

    此时两人正在交头接耳,这么多西部的大人物出现在这里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西矿会在这个焦头烂额之际多了一个恐怖的对手,一旦这些平日里彼此之间有竞争关系也不那么友好的家伙们团结起来,对西矿会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攻击。更让两个矿主兴奋的是,他们或许也将成为这里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子,但这足够他们早一步发现西部局势的巨大变化,以及在这场变局中为自己争抢更多的利益。

    两人一直在低着头,费德勒突然间注意到那个没有名字的家伙左手包裹着绷带,并且看上去他的小拇指好像断了,或者丢掉了。他压低声音轻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前天我记得还好好的。”

    没有名字的家伙一脸尴尬,“切菜的时候走神了,不小心把小指切掉了。”

    “我的天啊,你这么不小心吗?为什么不接上?”,医疗集团收费总是让人望而却步,但是他们提供的服务非常的好,给多少钱,办多少事,从来不会收钱不办事。而且断指接驳手术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手术,费德勒非常的好奇他身边这个家伙为什么任由自己小拇指被切掉不重新接上。

    那个没有名字的家伙干笑了两声,“掉进绞肉机里了。”

    就在他们交流掉进绞肉机的小拇指还能不能要,并且延伸出隔壁小孩之类的话题时,亨利站了起来,走到了正厅的中间。他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把银质的餐叉,两者碰撞时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大厅里这两个,那里三个正在私底下交流的人们都纷纷看向了他,他笑着将餐叉放在身后的桌子上,“这次邀请大家前来参加这场冷餐会,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西部的局势发展变化速度超过了大多数人的想象,据说在昨天晚上,帝国陆军已经将自由阵线围困在一个峡谷内。”,等待着一些人稍微议论了一会,亨利继续说道,“西矿会的问题、前进党的问题、西部州政府的问题、这些非法的武装组织的问题,一直都在困扰着整个西部所有人,这些东西影响了我们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的秩序。”

    “在我与杜林先生、克利兰夫先生以及珊德拉女士交流之后……”

    亨利还没有说完,珊德拉突然笑着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放在最后,因为我是女人吗??”

    在场的男性朋友们忍不住发出了善意的笑容,珊德拉也是一名积极的女权运动人士,只是西部这边的环境还不想其他地方那么开明和开放,她曾经发起过几次女权运动游行,但是除了她和她带来的那些女人外,整个西部都没有其他女性响应她们的号召。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因为这里是一个以男性为尊的世界。

    女权可以有,但绝对不会成为潮流。逐渐的珊德拉也就放弃了在这里发起女权运动,这个时候她突然说出这句话的目的并不是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要质问亨利,纯粹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亨利的开场白一下子把话面拉的很大,让气氛有点过于严肃了,而且他太突出发起这场宴会的四个人,这种说法其实是一种不正确的说法。

    他会让别人有一种感觉,在这十一人中还有一个更小的只有四个人的圈子,那个圈子才是核心,他们不是核心。所以珊德拉及时的打岔看上去有点过分强调自己的性别,实际上是为了缓和一下亨利在发言中的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并不明显,因为珊德拉相信一旦等到了分配利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为什么不明显了。

    并且,她同时表明一个态度。

    她,这里唯一的女人,绝对不会是这场小型会议的配角,她是主角……之一!

    亨利举起了双手无奈的耸动了一下肩膀,一脸的无可奈何,他也很快意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