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听到马格斯告诉他,旧党要执政了,他第一个想法就是荒谬,这是一个假消息。

    旧党的选票一直被新党死死的压着,势力范围的缩减意味着选票会更少,那么凭什么又能够让旧党执政?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不是假的,因为这是马格斯告诉他的,这些人一定有什么办法能够控制选票,甚至可能是通过作弊的手段!

    这也让杜林有点蛋疼,如果在这种事情上都存在舞弊,那将来他要参选首相时,是不是也有可能要面对这样的情况?

    看着杜林脸上变颜变色,马格斯有点小小的得意,这小混蛋就如同天生下来什么都会,什么都理解一样,这让他感觉到有点惊悚,可现在看看他那无措的样子,马格斯还是很宽慰的,至少这是一个正常人。

    他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呵呵的笑了两声,他知道杜林要问什么,所以不等杜林提问,他就说出了答案,而这也是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在智慧层次上的默契和同步,像亨利那样的人是永远都体会不到这种快意的。

    “我退下来之后,鲍沃斯会上位成为新党领袖,新党委员会的主席不变,多丽副主席将担任党鞭的职务,所以我告诉过你,最好等一等,但是你有你的想法。”,马格斯有点幸灾乐祸的瞥了一眼杜林,杜林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沉起来。

    这的确不是最好的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最坏的时候!

    旧党执政,整个社会的主要资源肯定都掌握在旧党成员手中,如果想要在任职中干的出色,想要依靠内阁的政策倾斜和资源调拨是绝对不可能了,只能依靠自己努力。

    更麻烦的是代表了“平民派”的鲍沃斯会上台,这个人以前不止一次抨击过杜林,针对过他。无论他以前这么做是出自什么目的,在他上台后都会变得不重要了,这些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会变成一个信号,一个麻烦信号。

    鲍沃斯不喜欢杜林,自然会有一大批鲍沃斯的跟随者在必要的时候为难杜林,以确保政治路线的正确。

    即使鲍沃斯对杜林没有任何的偏见,他也不会收回自己做过的事情和观点,一个党派领袖的立场不能摇摆不定,哪怕是做错了的事情,也要硬挺下去以维护自己在党内的权威。

    旧党,以及平民派的问题,接下来的八年的确是一个麻烦的时间。

    杜林一直在沉思,马格斯也没有打扰他,悄然起身走到书桌后,戴上老花镜,抱着一本书看了起来。有些事情说出来对杜林的提升,远远没有杜林自己想明白得到的提升更大,而且这些变化中有一些东西直指政治的核心,这需要杜林自己悟透。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杜林突然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他摇了摇头,靠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

    马格斯低着头,目光透过眼镜框和额头之间的空隙看了一眼杜林,随后把书放下,“想明白了?”

    杜林狠狠的点了点头,“想明白了!”

    马格斯哈哈的笑了两声,“说说吧,看你想的对不对。”

    杜林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矛盾,调合!”

    只有两个词,却足以让马格斯的眼神发生巨大的变化,他真的想明白了,或许这就是自己始终中意杜林的原因,这个年轻人对政治的敏感度太可怕了,很多人可能都不明白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年轻人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能够找到问题的核心,这种直觉简直让人感觉到恐惧!

    “在过去这二十多年里统治这个帝国的一直都是以贵族为主的团体,虽然新党在您的领导下给了平民更多上升的通道和机会,可您本人就是大贵族的代表。接近三十年,人们一直在说新时代新社会,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过平民阶层的领导者。”

    “新党内部那些平民派已经滋生了很多的怨气,我听说他们有一种言论,认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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