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的看到,这个衰弱已久的古老国度居然又活了过来,再次充满着活力,只是在夸耀之前应该摸着良心自问一句,这个波旁真的是过去那个波旁吗?

    过去的波旁,局限于老航道,统治族群是被蔑称为腐朽的古波旁人,统治波旁的那博巴王朝腐败无能,只懂得对波里斯谄媚;如今的波旁,拥有修恩多航道和费尔马航道这两个行省,统治族群是波旁人,由席玉友的查安理王朝进行统治。

    从地域,到族群,再到王朝,现在的波旁和过去的波旁几乎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以至于从这个波旁建立之初,他的敌对者们就在不断的嘲笑,这真的是波旁吗?这不过是一个留皮换骨的怪胎国家。

    但是不论批评者们怎么嘲讽这个国家,既然他借用了波旁的国名简称,在神界中就认定他是波旁,所以波旁并没有在2o96年的灾难中覆灭,而是再次新生了——尽管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

    席玉友在战后重返费尔马航道,接着就和修恩多航道的大执政官签署了协定,同意修恩多航道拥有一定的自治权,这种自治权比不上波利的莫西征服卫所,但是比起正常直辖的行省还是要高得多的。

    对于这种交换,席玉友尽管非常不舒服,但也是必然要做的事情,因为这是他对波里斯动叛乱进军修恩多时,与修恩多航道达成的交易。

    而在之后的合作中,双方不是没有想过火并了对方,可是席玉友能力太出色以至于修恩多航道没法下手,而修恩多航道占据本土优势也让席玉友投鼠忌器,最后这种如履薄冰的合作持续到席玉友进军费尔马航道时才终于结束,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进军费尔马航道以后,席玉友放弃了火并修恩多航道的想法,而修恩多航道的大执政官认为此时躲在波旁这个皮的羽翼下,是对修恩多航道最好的选择,所以双方在之后精诚合作,直到正式建国也没有玷污了这种合作。

    值得一提的是,席玉友建国时他的族弟塞纳菲斯建议更改费尔马航道的名称,将费尔马航道更改为查安理航道或者席玉友航道,一是彰显席玉友的伟大,二是要与堕落的费尔马王朝划清界限。

    席玉友拒绝了塞纳菲斯的要求,他引用昔日卡多许一世对那些建议自己摧毁哈迪斯广场和那波利卡宫来与旧共和国决裂时的回答:“后辈有罪,先烈何辜?”于是就如同卡多许一世保留下哈迪斯广场的名称一样,席玉友一世保留下了费尔马航道的称呼。

    波里斯战前最后两个附庸国,同时位于下埃多楠半岛的埃多楠与南波乌图,可以说在这场战争中都是大输家,输多输少程度不同罢了。南波乌图输得惨,丢掉了过往的所有土地,不得不去与埃多楠组建联邦;埃多楠输得更惨,直接亡国,结束了自己1526年的国运。

    然而南波乌图虽然输得惨,但是你要是只看领土来判断的话,南波乌图统治的领土反而还增大了。

    战前南波乌图仅有费尔马卫所一个行省,管辖7座主城;而埃多楠有卡多许卫所和崭新南卫所两个行省,共管辖14座主城。

    然后在战争中,埃多楠对波里斯动了叛乱,由于起初波里斯没将埃多楠半岛当做主战场,再加上波利的支援,埃多楠的攻势顺风顺水,战争第一阶段快结束前更是制造了塔尼丁战役,几乎全歼了波里斯的远征军,把南波乌图进攻的只剩下都格拉文玖。

    埃多楠的顺风顺水在战争的第二阶段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特尼罗斯率领的远征军到达埃多楠半岛,完全改变了战局倾向,等波利远征军领袖拜拉多米投敌以后,埃多楠就更是兵败如山倒了。

    埃多楠倒霉了,而南波乌图却也没逃得了厄运,因为早在特尼罗斯的远征军到埃多楠半岛没多久,特尼罗斯就动政变颠覆了南波乌图的政权,将南波乌图彻底作为自己的傀儡,完全的橡皮图章。

    而到战争末期,特尼罗斯已经满足于现有的土地,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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