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大多和旧的有某种亲戚关系,各种亲戚关系。”
说到这里,冷弈仰起头望向苍天,自嘲般的对顽童说道:“梅依死前和我说了很多话,王朝周期律也是谈论到的地方之一,她说如果我勉强和她算是朋友的话,能否解决这个问题呢?”
“王朝周期,不管哪一次变动,受苦的都是平民,因为在这个时代,无论当权者是哪一批人,都没有本质的区别。”
“而且她所希望的,不是像她一样的某部分人在神灵的庇护下鹤立鸡群,然后一时解决,她认为,自己的事应该让他们自己解决。”
“那你知道应该怎么解决吗?”顽童问道。
然后换来了冷弈的苦笑:“我要是知道怎么做,就不会去成为自我的囚徒了,我在监狱里想了几百年,还是没办法啊,无数比我还厉害的先贤,都最多只有理论,我怎么可能想出真正的办法呢。”
“所以你就在这里想,不去做吗?”
冷弈抬起头来,望着顽童:“做?难道我又要用广大民众的鲜血,来铺就我一时的妄想吗?就像斩界之神的剧本一样?就像那燃烧的波旁的海一样?”
“这个剧本和以往不一样,”顽童认真的说道,“他们的实验或许会失败,但不是为了某个王侯将相的野心,而是为了他们自己更加美好的未来,就如我等祖先一样,没有那些祖先斩荆棘,暴霜露的开拓城邦,又怎么能换来我们的今天?”
“你想要一个没有王朝周期律的世界,为什么让那些受益者不放手去做呢?只有前人的鲜血,才能铺就后辈的幸福,或许会失败,或许会一无所获,但却不是徒劳无功,而是告诉后辈,我们做过。”
“你到底是谁?”现在冷弈就算再傻,也能发现这个顽童不对劲了,系统所写的资料根本是虚假的。
“我?我是主神给你的助手,在你迷茫时出现,以免你彻底沉沦,”顽童、亦或者称之为助手,对冷弈摊开手说道,“那么现在,冷弈,你是要继续沉沦下去,成为自我的囚徒直到你又厌倦为止,还是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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