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到时候我肯定打不过你!”
‘马七’的裤子肉眼可见的变湿变色,接着一股恶臭传出,这货竟然被吓得屎尿齐流。
他自己犹自不觉,还哭求着:“爷爷绕我,再不敢了!”
其他泼皮平日与他交好,此时见他惨状都觉不忍,一个个爬起来,朝黄少宏跪好,求道:
“二郎,往日的事情都是我们不是人,以后我们见你就喊爷爷,你饶了七哥吧!”
说着几个泼皮都给‘黄少宏’叩起头来。
‘黄少宏’将踩在‘马七’头上的脚收回,将羽箭放回箭囊。
他原本就没想着杀人,不说会给那便宜兄嫂惹来麻烦,主要是他成仙成神之后,这心气儿也高了,这几个混混也配他下杀手,随手教育一番也就是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若不是这‘马七’给了他一下,说不定他还要痴傻到几时了,说起来也是一番因果。
‘黄少宏’指着‘马七’几个:
“放过你们可以,你们身上的钱全都拿出来,谁要是敢留下一个铜钱,别怪我心狠手辣!”
几个混混七凑八凑,也只凑出几十文钱,连一吊钱都不到,‘黄少宏’蹙眉道:
“就这么点?你们平时怎么混的啊!”
一个混混叫苦道:“爷爷不知,我们平日里就偷个仨瓜俩枣的,哪有像样的营生啊!”
‘马七’见到‘黄少宏’不满,怕他再来折磨自己,连忙忍痛含泪道:
“爷爷若要银钱,那也好说,等我三五七日,待我领兄弟们去巩州城做局,最多七日之后,马七愿奉上白银十两,孝敬您老人家!”
十两白银在‘黄少宏’来说不多,但他却知道,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当即有些诧异,不知这‘马七’凭什么有把握在七日之内,就弄到十两银子,当即问道:
“做局,做什么局?既然能赚钱,怎不见你风光?”
‘马七’连忙回道:
“爷爷听我细说,早几年我曾在巩州城厮混,拜了一个大哥,名叫‘白日贼’的,专做坑人买卖!”
“做的是‘变幻入神局’和‘水功德局’,都能弄到不少银钱,只是他不开眼,引了‘神威军’一位统领的好友入局,结果东窗事发,被人挑了手脚筋,扔到黄河里喂王八了!”
“我怕那统领找我麻烦,便收手不做,回了老家,这些年想必风头早已过去,爷爷你只要给我七天时间,我一定把钱凑够,给您送来!”
一番话勾起了‘黄少宏’的兴趣,踢了‘马七’一脚:
“说人话,你那两个什么局是怎么个意思?”
‘马七’被他轻轻一踢,发现竟然不痛,心里莫名的竟然用出一种莫名的舒爽感,仿佛这一脚似乎是‘黄少宏’认同他的表现。
他不知道,此时他的心态放在现实世界,有个说法,叫做‘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就是连续打击虐待之下,稍微对他好一点,就会产生便不胜感激,甚至依赖、感动的心态。
‘马七’当即忍痛赔笑道:
“都是些江湖上的把戏,‘变幻入神局’听着神奇,其实就是以假做真,如用纸假冒衣服,以铜铅假冒金银,以土木假冒香药,凭借一些手段,令人防不胜防!”
“‘水功德局’就是假称能替人求官、觅举、升迁,或者有诉讼之事,我们都宣称能打通关节,向人索要打通关节的钱物,只要钱物一到手,我们就溜之大吉。”
“那统领的朋友,就是被我们引入这‘水功德局’才引出了祸事!”
他这么一说,‘黄少宏’就明白了,这些坑人的把戏,后世也经常在法制节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