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头匍匐在地上，把头放在云惜的小手下，虽然云惜摸不到他，但是感觉到他灵魂的气息也让他的手颤抖一下。
“帮我问问，当年是怎么回事？”云惜收回手看着东方颜道。
东方颜看向老头，老头摇摇头，“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满眼都是血红，心里都是仇恨。”
东方颜把话传达给云惜，云惜的眸光暗了下去，他虽然还有些神智，但是记忆已经被抹去，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如何了。
云裳揉揉云惜的头，“活着的族人定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惜忽然御空而起，对着天空扬天长啸起来，那独属于神猴的愤怒又悲伤的声音，让云裳心疼极了，但是她没有阻拦云惜，他需要发泄，仇恨和悲伤压在他还不算强大的心里，他承受不了，这样发泄出来也是好事。
云衍和九凰、云川、云河都退出了修炼，来到云裳身旁，云裳摇摇头，“让他发泄一下吧。”
四人抬头看着半空中长啸声不止的云惜，都很心疼。
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云惜抱着盒子落下来，走到云裳身旁，抬头看着她。
云裳蹲下去跟他平视着，“你想怎样都行。”
云惜知道云裳说的是那八百零八道灵魂，大大的紫色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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