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我!”

    “哎哟,我不管你谁管你啊,我这歉也道了,错也认了,该原谅你就原谅我了吧,再说了,我这一碗水端平的国际共和主义原则都已经颁布了,你们六方会谈也都磋商通过了,还想怎么着啊?”林坤试图用他诙谐的语言艺术来逗笑她。

    陈梓玥果然中招,原本还面带泣容,瞬间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嗤笑了一声,但她还是心里有怨气,说道:“不行,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你了,我这心里受的苦,都要你十倍百倍的偿还!”

    “好好好,那你说说,你着心里到底有多苦,我要怎么偿还你才能满意。”林坤见陈梓玥笑了,心里也算是送了一口气。

    “第一,相思之苦,你明白这是什么滋味吗?”陈梓玥是个娇怒嗔怪都阴晴不定的人,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感性,越容易爱,自然也越容易被伤害,可是偏偏越是被伤害,反而爱得愈加深刻。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最好不相对,便可不相会/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最好不相许,便可不相续。”林坤沉思良久,念出一首仓央嘉措的诗句,对陈梓玥深情款款的说道,“我对你所有的亏欠和爱意都在这首诗里,最好不相见,但是见都已经见了,此生就注定只能负了如来,但愿我不负你。”

    听林坤念出这样一首绝美的情诗,感性的陈梓玥愈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甚至有些进入到诗篇描绘的情境里,不一会儿便稀里哗啦地哭成一个泪人。

    林坤看了心里更加不舍,想要去帮她擦眼泪,又怕她脾气上来乱撒一气,正犹豫间,就见陈梓玥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眼瞎了啊,我都哭了也不知道替我擦眼泪!”

    林坤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倒是想擦来着,可我怕你打我啊!”

    “那还不是都怨你,说什么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都是些骗女孩子的鬼话!说,你到底还用这招骗了多少姑娘,是不是那些女的都是被你这么骗来的?”

    “拜托,不是随便哪个女的都跟你似的,你以为着发丘门程家大小姐是浪得虚名的,要是真的这么三下五除二都搞定了,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我们那都是经历生死考验,是熊熊烈火淬炼过的爱情,根本用不着那一套甜言蜜语俗流。”

    “你就狡辩吧你,你那叫出轨,是不忠!”

    “行行行,您圣裁。”林坤立刻妥协道。

    “这还差不多,我问你你说你和程逸芸是经历生死考验,熊熊烈火淬炼的爱情,那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是什么?”陈梓玥一脸期待的看着林坤,从她的目光中有着无限的期许。

    “真的想听?”

    “说!”

    “那我送你两句诗吧,第一句‘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第二句‘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这两句诗充分表达了我们俩分开的那段时光里我内心的所思所想。”

    陈梓玥略带满意,却故作生气,道:“别拽几句诗就以为我会买账,你给我听好了,姐给你这次机会是要你好好做人的,那要是再敢对不起我,小心我跟你没完。”

    “那是必须的,我哪还敢啊!”林坤乐道。

    “你少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猫改不了偷腥,你和梦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都要如实招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都听见什么了?”林坤假装惊讶的问。

    “哼哼哼!”陈梓玥瞪着眼,不过却说不出来。

    “你一定是听错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了......”林坤打定主意,无论陈梓玥怎么盘问,都说不知道。

    “休想,你和梦姐之间的关系我还不知道?你跟她眉来眼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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