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却莫名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阿潘是一礼拜以前走的,至于他怎么会回来,他们都不知情,阿潘也从为说过他要回来。一个家在另外一个城市的人,离奇地死在了宿舎。

    外面那团鬼火隔着窗帘把宿舎染的幽蓝而深邃。

    娘娘腔的包里装着一个蓝色的布偶,像是蓝精灵。林坤本该忽略它,可是——它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贼光。

    那是种罕见的亮度,黑到光明都惧怕。

    林坤不由得胆寒。

    黏液已经顺着缝隙流到了箱子边上,缓缓向結子底下渗。

    林坤眉头一锁,拍案而起,“我就不信这个邪。”

    就在他拍下的那一刻,风扇的叶子突然掉落,三个人顿时一个激灵。

    “妈呀!吓死我了!”娘娘腔别过头, 和林坤的目光正好对上,“哎呀!干嘛? ”

    “不干嘛!就是问问你包里是只什么鬼东西?”

    娘娘腔有点惊讶地低头看看旅行箱,吞吞吐吐地讲道:“没有,没有,有什么东西呀,人家自己的东西也要你管?”

    说话间,天花板掉下一定白色的粉末。这个寝室朝向不好,背阳。因此,很潮。天花板上形成一大块脱落,还有发霉的菌斑。

    紧接着,天花板上好像有了细微的声响。像是楼上有只什么东西在携地板。

    “这个——什么声音?”赤膊指着天花板 。

    林坤揺揺头,面色越来越凝重。他往地上散落的白色粉尘看去,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头顶,那块发了霉的天花板,显示出一个脸的样子,而那明暗不定的灯光使得它的面容一沉一笑。

    林坤的声音有些发颤,“该不会楼上有什么东西吧?”那个扒地板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如蝼蚁逐渐把地板蛀空。

    室内的温度随着紧张而愈发操热。几个人的背上渗出大滴汗水,舌头发干。林坤烦躁地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两点。

    窗外的历风吹起索命的曲子。

    “没办法了,我们坐等天亮吧!”林坤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从刚才到现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禁戒自始至终一闪不闪。

    赤膊点点头。随后,林坤抬头往阿潘的補子看了一眼, 似有所思,“难道,宿管说的都是真的?可是,这怎么可能?”

    林坤的思绪不由得伸向那个布偶,那道贼光。

    “不可能,不,不,这太荒谬了!”林坤不住地揺头, 否定着心里种种猜测。

    “太热了,我找把扇子。”赤膊不住地扯着领口,“你要吗?”

    林坤揺揺头,“没心思。”

    赤膊也不搭理,“爱要不要。”随后,转身往衣柜一开,霎时,一张惊惧的脸直接撞上了他惊魂未定的眼。

    “妈呀!”赤膊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柜子打开了,里面掉出一个圆球一样的东西,“头一一头一一”赤膊双手往林坤大腿紧抱住,  “救命,救命啊!”

    娘娘腔也害怕地往他们靠了点,“阿咦......”

    一个布偶的头。

    一个鲜血淋漓的布偶的头。

    柜子里还塞着一只无头的布偶,身上也是血里胡啦的。

    “不要怕!”林坤极力稳住他们的情绪,“安静!”

    不过,林坤自己也显然被赤膊的紧张带动,极力寻求镇定。

    就在这个是,手机屏幕突然完了, 嗡嗡的震动声令他们异常惶恐 。

    “啊!”赤膊拿过手机,刚看到显示的来电, 吓得把手机摔掉,“是,是,阿潘!”

    他看了看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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