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蛊惑人心的作用,他一登帝位即颁发明令:‘凡师巫假降邪神,书符咒水,扶鸾祷圣,自号端公太保师婆,乃妄称弥勒佛、白莲社、明尊教、白云宗等会,一应左道乱正之术,或隐藏图象,烧香集众,夜聚晓散,佯修善事,煽惑人民,为首者绞,为从者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大明律》中专门设置了‘禁止师巫邪术’条款。到了清朝,更是防范森严。《清史》载,‘僧人每三年一次试五大部经’,并‘于每路置院选试僧人,就设监坛,大德登坛,受具足戒,给付祠部,然后许令为僧’,同时实行了僧官制、还俗制,规定僧、道寺庙的数目,对宗教的管理极其严格。”

    “行行行,你呀就别说什么朱元璋了,还是说说这虎尾金蚕吧,这玩意儿能治吗?”果胖子担心道。

    “能治。”林坤肯定道,“要是这会儿有蛊爷在,管保手到病除。”

    “你呀别开玩笑了,面对现实吧,那怪老头在南岭老家休养呢!”

    “唉,说的也是。”林坤叹了口气,“按理说朱元璋把虎尾金蚕封入紫金山之中,这种害人的东西应该是绝了的,可是日本人怎么会用!?”

    “他们连这个山洞都能挖出来,挖开紫金山有什么?说不定朱元璋当年埋下的秘密已经成了日本人的生物武器了。”果胖子不屑地说。

    “多半就是这样。”林坤神色悲伤,已经动容。

    “真没办法了吗?”程逸芸担心道。

    “这是个大麻烦。”林坤无表情,两眼呆滞,像尊木头雕像,深思道:“虎尾金蚕杀人于无形,按理说我们这会儿早就死了,但现在除了奇痒之外,好像没什么症状。”

    “估计那日本人得到这虎尾金蚕的时候,蛊苗已经失效了,他们是利用原有的蛊虫自己培养的,这虎尾金蚕太过阴毒,失传的可能性极大。”程逸芸分析。

    “嗯,这的确是一种理由。”林坤点了点头,“但也有可能是这虎尾金蚕的潜伏期很长,我们必须利用这个间隙,赶紧出去,否则,可就真麻烦了。”

    “那还等什么。”果胖子看了林坤一眼,站起来,显得格外的积极。突然,果胖子头一疼,大脑里像被虫咬,“啊”的惨叫一声瘫倒地。

    林坤一慌,赶紧过来扶他,程逸芸也跑出来。

    果胖子抱紧头,“咚、咚……”的把头磕地,好像能减轻点痛苦。

    “鼻子痒!”果胖子用力一抹。

    “蚂蚁!”程逸芸惊叫。

    果胖子随即睁开眼,手背上两只火蚂蚁慌乱爬。

    “蚂蚁蛊!”林坤慌忙说,林坤手起刀落,一刀把那两只火蚁斩成两截。

    “妈的,这里怎么有这么多蛊毒?!”

    中原之地对蛊术向来了解甚少,林坤曾听鬼侯爷说起过一些蛊毒的事情,但大都是言者有意听者无心,到现在也只有些残存的记忆。从古代到民国,官府对放蛊查得极严,只要有人告发,官家在其屋中搜得蛊物,就算铁证如山,立即将下蛊人抓捕。

    林坤在西南曾多次与草鬼婆打交道,也就是蛊婆,蛊婆下蛊的手段至今还是迷,往往说几句话,看你几眼,就下了蛊,神不知鬼不觉。民国十七年湘西凤凰县发生过一起轰动全国的蛊案,因为害死了母子三人,蛊婆被枪毙,而依据仅仅是从蛊婆家里搜得的蛇、鳖、蛤蟆和纸剪的人形,并没有法律层面上的“证据”。鲁迅在《华盖集》中谈过蛊术“苗人畏蛊不学其法,唯苗妇暗习之。嘉庆以前,苗得放蛊之妇则杀之。嘉庆以后,苗不敢杀妇,则卖于民间,黠者遂挟术以取利”。解放后,也经常发生巫案,但现在讲究科学,讲究真凭实据,所以从没有蛊婆被逮捕。被害人要是气不过,都是私自报复,甚至杀人泄愤,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几乎每年都会发生这类刑事案件,老百姓对蛊婆既恨又怕,惹不起又躲不起,政府对蛊婆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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