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文物已经回到了我们手上。”

    “对了,老爱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美国孤苦伶仃?”苟家琣仰起脖子哈哈大笑,像是幸灾乐祸,“你们俩啊,就是冤孽啊,最后双方受罪,没人划得来!”

    肖亚清的脸色有些难看,一直忍着,喝几口茶,慢慢放下杯子,低眉喃喃自语:“爱德华已经……”

    “已经去世了。”肖亚清脸色憔悴。

    “什么!?”苟家琣猝不及防,完全变了脸色,难过道:“老爱!”

    “对不起婷蒹,我......我不知道......”苟家琣满脸歉意。

    “这不怪你。”肖亚清摇了摇头,“说实话,我这次出来,也是为了完成爱德华的遗愿,你知道这是他毕生的志向,现在......只有我们来帮助他了。”

    “老爱啊老爱!”苟家琣重重地顿挫道,“我的好哥们啊!”

    苟家琣字字泣血,悲愤异常,看得出来,他与爱德华的私交匪浅,他称之为“老爱”,又叫他好哥们,可见两人之间的感情。

    “我与爱德华是多年的挚友,说起来,他还是我学术路上的领路人,没有他,我根本考不上大学,也进不了735,他是个再好不过的人,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完人,纯粹,热心,古道热肠,还有一颗赤子般的心,可是......”苟家琣哽咽起来,“你怎么就突然走了!?”

    苟家琣从书桌里拿出一封信,“这是三年前我与他的通信,我们都习惯于书信,邮寄的时间虽长,但是情感却能牵连,我们约定十年之约,我去美国看他,老爱啊......你向来不食言,可你这回怎么......”

    “老苟......”肖亚清强忍着泪,“别再伤心了,完成爱德华的遗愿是我们告慰他最好的方式。”

    “你说得对,说得对......”

    不知道为什么,林坤一直对苟家琣感到很亲切,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魅力,平易近人,而且十分注重感情,从他对爱德华的情感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性情中人。

    “对老爱下手的......是日本人吧?”苟家琣压住火气,瞅了林坤一眼,“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是的。”林坤点了点头。

    “这帮畜生!”

    “哼!”

    “这个仇我们早晚会报。”

    “就是,在咱中国人的地盘上,没理由再让鬼子欺负了。”果胖子附和道。

    苟家琣叹了口气,搁在烟灰缸上的雪茄已经烧完了,他从书桌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里面夹着一张照片,递到林坤面前,“这是当年宝鼎出土时的照片。”

    林坤心头一惊,赶紧瞧。照片上的宝鼎,鼎足上的飞龙异常夺目,龙头高昂,鼎周身装饰云纹龙纹,气势不凡。

    “这就是我们找到的宝鼎。”

    “你看到上面的铭文了吗?”

    “看到了,不过我看不懂!”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过,有关于这个宝鼎出土以前曾有异兆发生,说起来,如果联想到这些无中生有的细节,这个宝鼎的发现到不像是意外。”苟家琣端起茶杯,慢慢喝茶。

    “是吗?”

    林坤静下来看着苟家琣,眼神直勾勾地,想要了解一些细节,“有何异常?”

    “龙吐水。”苟家琣嘴一咧,端起茶杯抿一口,漫不经心放下杯子,抬起头,“我可以告诉你实话,宝鼎的出土绝不是意外发现那么简单,这背后一定还有牵连。”

    “龙吐水?”林坤惊讶道,“这太巧合了吧,我们在巴厘岛的时候也碰巧遇到了这奇观。”

    “不是偶然,而是偶然之中的必然。”苟家琣看着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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