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出资人,专门从事盗掘文物的违法犯罪活动。”

    “啊,他不会是想叫我入伙吧?”林坤绷起脸,异常严肃,“您可千万别答应!不能犯法!”

    “那倒没这么严重。”

    “那他想要我干嘛?还人情?还什么人情?”

    “此时就说来话长了,他商场上的事情,我不愿意多问,你也知道生意人之间都是讲究人情的,他说这个姓李的地产商以前资助过他,这个人情他得还……”

    “要是这么说,倒还算能说的过去,不过......他现在可是堂堂商会会长,在南京城那是黑白两道通吃,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他还一个人情我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说叫你去相个宅子?”钟洛北皱着眉,显然他自己也没搞懂钟赣南的意图。

    “相宅?”林坤诧异道,“奇怪,他自己就是个高手,要我出马作甚?”

    “怕是这件事他自己......”语重心长讲着,电话突然响起,冲我做个手势立即抓起电话,“喂,我是……”

    林坤心里乱糟糟,趁他讲话之际,思索了起来,“钟赣南这是要干什么,故意玩我?不像,他没这么闲,难道这事情确实挺棘手?”

    “唉?钟叔那他咋不叫你去呢?”林坤见钟洛北挂了电话问道。

    “哼哼,就是他打来的。”

    “哦?”

    “我去?我去也不行。”钟洛北摇了摇头,“我猜测这事情没想的这么简单,他是个高手,相宅这种小事莫说是他,就是走江湖的也能搞得定,他偏偏叫你去,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得去看看啊。”

    “嗯,你去吧,有车子会来接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

    “好!”

    林坤站在大楼门口,望着外面,眼前一派恍然,心里痒痒的。路两旁高耸的摇铃木遮住阳光,粗壮的树干像伸出的擎天巨手,地面落满了灰白的麻雀粪斑点。不远处的陶心亭下坐着一位女生,低头专心看书,像在背外语。

    一株秀美的绒花树映着她,风吹起,红色花朵在她脸庞摇曳。北楼墙上布满绿油油爬山虎,像被绿色毛毯裹一圈,红色五角星异常耀眼。绕过一棵野蔷薇,一对情侣走来,男生个子矮,打着遮阳伞,手举高高。阳光刺眼,射身上反觉痛快,眼前一切火亮亮,一股无名激动传遍全身,像团火燃烧。

    一辆奥迪A6,一直开到茶楼门口。

    驾驶室车门先开了,下来司机,跑下来开门。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五十几岁,器宇轩昂,穿着阿玛尼的西装,派头十足,走到门口,看了林坤一眼,“你就是......”

    林坤瞥了他一眼,他双眉间立一道深深的悬针纹,这种人往往多虑多疑,不轻易相信人,说道:“您就是李总,对,我就是。”

    “我叫李款。”他看上去稍显诧异,“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年轻,老钟怎么......”

    “李总,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

    “好,我欣赏你的性格。”李款鼻根肥大,兰台廷尉轮廓明显,看起来精明强干,善于钻营,“不过......”

    “放心,不就相个宅子吗,我要是搞不定,任你处置。”

    李款的右眼下有一道斜斜的破颧纹,像劲笔刻痕,他笑道:“我怎么会跟小辈置气,走吧,上车。”

    南京已进入梅雨季节,车子没开出几分钟,竟狂风乍起,乌云泼墨雷声隐隐。风雷狂卷,街上行人脚步匆忙,没过多久,大雨哗啦泼下,远近一片迷蒙昏暗,很久没下这么大雨了。

    坐在车里朝窗外看去,雨中的紫金山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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