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仇!”
“那你这么虐待它。”
“不喜欢。”
“哈哈,林坤,晓潇和小胖我倒是不担心,反观是你,这问题还蛮突出的嘛!”钟洛北笑道。
“嗨,这还只是两个,事态尚处于可控,要是牌桌上人头凑齐了,我就是想说话,怕是都没有我的份了。”林坤笑道。
“哎哎唉。”程逸芸忽然摇了摇佛姐。
林坤吓了一跳,还以为有大事要发生。
“干嘛?”佛姐睁开眼,爱搭不理地看着她。
“你跟林坤怎么认识的,跟我说说呗。”
“唉,逸芸,你干嘛突然问这个。”林坤正想拉住她。
“我就是想知道嘛,坐着太无聊了,你放心,看在她把鱼让给我的份上,我不跟她打架。”
佛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可以,但你也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程逸芸皱了皱眉,“那我可不记得了,失忆之前的事情......不过,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啊?”
佛姐点了点头,“确实,我们早就认识。”
“也难怪,卸岭佛姐,怎么说也是一方豪杰。”
“这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啊。”林坤心里说道,“这两个水火不容的人此时倒成了能心平气和说话的人,莫说我理解不了,怕是所有男人都不会懂。”
正此时,果胖子悻然而归,怒摔车门,上来就说,“颜面何存,颜面何存啊。”
“咋地了?”
“坤啊,我心里苦啊。”
“你苦啥?我还苦呢!”
“你知道吗,我去给晓潇讲了鸡毛和鸭毛的事情,你倒她听完之后怎么说?”
“怎么说?”
“她直接又问了我一个问题,问鸡血和鸭血有什么区别?”
“那你怎么说?”
“我是鸡血溶于水,鸭血不溶于水!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程逸芸随即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活该。”
“你看看她,就是这个表情,她也是这么嘲笑我的。”果胖子一脸委屈。
“唉。”林坤拍了拍果胖子的肩膀,“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不过——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太——好笑了!”
连不苟言笑的佛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我那是故意说的冷笑话!”果胖子狡辩道。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一行人回到茶楼。
还是照常营业。
林坤躺在床上补觉。
忽然就感到鼻子痒痒的,一开始还以为是程逸芸又在搞恶作剧,拿什么羽毛在鼻子上搔痒,可他把身子一翻,鼻子上还是有异样。
林坤闭着眼睛,心头闪过一丝不对劲,“不对,我的床靠墙,难道她爬我床上来了?”
他猛地张开眼。
房间里并没有人。
“谁?”
林坤警觉地往墙壁上一看,才看到上面隐隐地显出一个人影。
“是我啦。”
“阿丫?你又做什么?”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睡觉啊。”
“昨晚没睡好。”林坤没好气地一头栽进被窝。
“你们昨天去哪儿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好无聊。”
“哎哟,让我休息会儿吧,没吃中饭前别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