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多年以前,我曾有幸与一位乡党在南京城中结实,此人是亡妻的师兄,但年还是一位上山下乡的知识分子,也正是他,我才得以与亡妻认识,并结为夫妻。”周宝忠说道,“这个人来历可不简单。”

    “是啊,夏叔叔可是非常厉害的呢!”檀香说道。

    “哦?”林坤问道,“那此人姓甚名谁,我该怎么联系他呢?”

    “夏江,现在在南大任教。”

    “南大?”林坤诧异,“怎么?此人是南大的教授?”

    “不错!”檀香骄傲地说道,“夏叔叔可是博学多才的大教授。”

    “南大教授......”林坤突然想起来什么,纳闷起来。

    檀香不知林坤想到了什么,奇道:“怎么了?难道你认识夏叔叔?”

    林坤听周宝忠说起一位神秘的南大教授,不免想到了上次在环岛上看到的面色惨白的人,听阿丫说起过,那人就是南大的教授,心道:“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连忙细问端地,“不知道这位大教授是不是面色惨白,毫无生气,看上去怪神秘的?”

    “原来你真认识夏叔叔啊。”

    “那就没错了。”林坤悬着的心落了地。

    “说起夏江这个病与日本人做的孽也有关联。”周宝忠说道,“六七十年代全国上下上山下乡正闹得欢,实施‘防空、防毒、防核’的三防工作,大规模修建战备防空洞和仓库。南京附近的山地地壳极为脆弱,而且当年日本人在这里也修建了大量的工事,不少还是存放武器弹药的武器库。”

    “夏江叔叔年轻的时候命不好,老百姓都说他家是资本家,被拉进施工队里劳动改造,父母都在纹革中去世,剩他独自一个,好在还有我娘照顾他。”檀香说道,“当年正值盛夏,江河水流暴涨,湍急危险,山里多处出现滑坡,夏江叔叔就在隧道里挖,不想泥石流下来把他埋在了里头。”

    “还有这事儿。”林坤大感意外,“那后来呢?”

    周宝忠说:“要说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人啊算是没什么事情,可问题是,那洞里面有一处日军的武器库,里面还堆放着不少的化学武器,这些武器在潮湿的环境里大多报废,当时的部队还来不及清运,但这总归是害人的东西,夏江在底下埋了一天一夜,出来之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夏叔叔可是个鼎好的人,他嫉恶如仇,最早我爹也不知道他跟日本人有仇,一直不跟他走得太近,但后来我们看到他在紫金山中破了日本人留在那里的一个镇山,才知道他原来是个举世罕见的高人呢!”

    “高人?”林坤不解,“若是讲其破了日本人的镇山这个我信,因为我曾亲眼见过,但是以此论述为高人,是不是有些牵强。”

    “唉,一点不牵强,只是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罢了。”周宝忠神秘地笑道。

    “这么说来我就更好好奇了,我一定要拜会拜会这个为高人。”

    “这个好说,夏江平常住在学校,但是他的住所不好找,我让檀香做你的向导。”

    “我求之不得。”

    “不过——”周宝忠顿了顿,“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自知没什么能帮得上你们忙的地方,就让她代我吧。”

    “这——”林坤看了宁兔子一眼,为难道,“周先生好意我心领了,您实在不必如此,此行不是什么寻常的差事,惟恐檀香会出危险。她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您交代。”林坤正要谢绝,却听周宝忠道:“我家这檀香为人伶俐,胆子又大,跟我学艺多年,尽得销器儿传授,又是山里长大的孩子,翻山过岭不在话下,肯定能帮到你们些许。”

    檀香不肯答应,她对周宝忠说:“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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