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陷落其中,不能自拔,所幸得表姨所救。恕我冒昧,您所说的理有固然是怎么个固然法呢?”

    “听小琪说过,你小的时候曾经陷进过阴司结界,还因此留下了坎,对不对?”

    “这个......”林坤惊讶地看着一旁的姒玮琪,语塞了好久,而姒玮琪此时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温情脉脉。林坤点了点头,叹气道:“这件事已经埋在我心里多年了,我以为只要我忘记了,不去想就会没事,可是......”

    “小伙子,鱼跃龙门须溯三级,历经劫难才能破茧成蝶,凤凰煎熬过浴火之苦,才能涅槃重生,这这坎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没有哪个人是平平顺顺过来的,这都是你人生当中必须经历的考验。”

    “可是......”

    “你看看小琪,这么标致的姑娘,年纪轻轻就要独当一面,担起当家人的重任,这其中的委屈和孤独只能自己咽下去。别看她表面冷冷的,难以接近,对你严厉,求全责备,但她心里啊还是很关心你的,生怕你真的有个好歹,从北京匆匆赶来救你。”

    “其实,单就这件事我老婆子今天也就不跟你多费这口舌了,小琪知道你小时候的经历,深知心病还须心药医,特地把我从普陀请到了湖州,为的就是治好你这心病,可见她对你用心至深啊。”

    林坤听完宁大娘的叙述,不禁大吃一惊,心里头咯噔一下,“原来......”继而,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姒玮琪有意地避开了林坤的目光,冷道:“我是怕你真出了什么事,免得到时候你姑姑来拿我试问,好歹也算是她把你交到我手上。”

    林坤笑道,“才不是哩,你就是太爱端着,嘴硬。关心我就明说吗,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我说够了没有,别没大没小的!”姒玮琪佯装嗔怒,把林坤呛了回去。

    “哎,我倒是觉得林坤这话说得还有点道理,小琪啊,你就是太爱端着,他怎么说也是你嫡亲的表侄子,没必要这么严肃。这可跟我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外戚不一样,你都把他小时候的事记得这么清,敢说一点也不关心?”

    “就是,就是。”

    姒玮琪辩驳不开,也没好意思跟宁大娘顶嘴,便顺水做个人情给她,笑道:“既然宁大娘都发话了,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可是大娘,您可别这么说,咱们禹陵人天下是一家,这么分里外,合适吗?”

    “哈哈,小琪。”宁大娘笑着合住姒玮琪的手,说道:“你现在是龙骨堂的当家人,这话自然是没错的,但内外有别它也是祖宗的礼法是不是?”

    林坤听她们俩的对话,心里头也不自觉的嘀咕起来,其中的人情世故他怕是难窥全貌,但林坤向来体察入微,留意之下,也不难听出她们各自的“算盘”。

    他心里想到:“好一个内外有别、祖宗礼法,我算是看出来了一个是正统贵胄,一个是外戚权贵,真真是两强相遇,风云变幻啊。”

    不过,宁大娘到底还是卖姒玮琪面子,为免得姒玮琪不悦,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老婆子虽身在江湖,但心系庙堂,对禹陵之事凡是职责所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不你小琪请我来,我不就来了吗?”

    林坤不禁想道:“庙堂之高,江湖之远,仔细想想这个比喻倒还真是贴切。可再细想,又叫人觉得不舒服,看来这龙骨堂、禹陵,也难逃这权术游戏的套路啊。”

    姒玮琪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宁大娘既是她的长辈,又是族里的翘楚,再说自己也本无意要与她纠缠这其中的利益纠葛,便也不打算再做区处,笑道:“大娘辛苦,劳您远来,都是小琪之过。”

    “哎,你又折煞老身了,再说我又没帮上什么忙,半道还走到这棺材洞来了。”宁大娘见姒玮琪巧妙地避开了话锋,也找了个台阶下,说道:“哦,说起这个棺材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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