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或者挖掘一处阴暗的地穴作为尸蹩的居所便可,又何必劳神费力、多此一举的设计这个玄铁棺材和通风口,还把自己死后的安居之地与尸蹩共处,岂不是令人费解?”

    陆建平听了曾悦音的分析也不由得怀疑起来,“或许,是我们刚才的假设有纰漏的地方,不然的话,小音的分析着实令眼前的景象相比以往的考古经验有很大的出入啊。”

    “行了,行了。”林坤制止道,他摆了摆手,“我说啊,与其我们仨在这里争论不休,还不如打开玄铁棺材一探究竟呢!”

    “可是——”陆建平犹豫道,“你不是说了吗,这棺材里面很有可能就是尸蹩的所在之地,一旦打开了棺材,里面的尸蹩势必一涌而出,到时候我们根本无处可逃啊!”

    “逃?”林坤冷哼了一声,“我们用得着逃吗?”

    曾悦音和陆建平疑惑地看着林坤,听闻他的这一席话,两人心中也是直打鼓,摸不着思绪,“难不成你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我方才说的只不过是假设,就在刚刚,我又仔细分析了我之前的假设,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疑点。”林坤的视线一直盯着棺室正中的玄铁棺材,继而把其余两人的注意力也焦距到了那里,“这副玄铁棺材的形制也很特别,虽然这个新的墓主人的身份不似原来楚墓的侯爵那般尊贵,但混个将相之流的应该不成问题吧?”

    曾悦音听完他的话,便随即又仔细思索了一番,虽然她还摸不着林坤的用意,但脑海中隐约也感到一丝不解,“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不错,虽然这个古墓看起来像是仓促之下才投入使用,缺少一应的陪葬物品,但从墙上精美绝伦的壁画便可看出这墓主人的身份必然是达官贵族无疑。所以说按常理分析,他的棺椁理应比眼前的这副铁棺要大得多。”

    陆建平循着曾悦音的提示,似乎也看出了端倪,“考古我算是外行,但以我在文化馆从事资料编辑工作的经验看来,这个现象的确说不过去,即便是墓主人是仓促下葬,但怎么说也要安排好棺椁,既然墓主人会选择这样一口笨重费力且耗费工时的玄铁棺材,又怎么可能弄错了形制呢?”

    林坤笑了笑,“我想你们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林坤,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曾悦音说道,“虽然你的分析把我们带入到另一个谜团之中,但现在的情势岌岌可危,我们必须先想办法出去啊。”

    “可是,我觉得出去可能是没那么容易了。”

    “哦?为什么?”

    “是啊,你能不能有话一次性说完啊,别跟我们卖关子了。”陆建平急道,“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可把我老陆急死了。”

    “我之所以怀疑这个玄铁棺材,并仅仅只是因为它的形制可疑,你们仔细想想,即便是这样一口大小比较一般的棺材,光是它的棺盖也足足有千斤之重,难道你们还认为尸蹩会从棺盖的缝隙中爬出来吗?”

    林坤一语中的。一时间,这两个疑惑立刻萦绕在了曾悦音和陆建平的心头。

    “是啊,这玄铁棺材可以说得上是严丝合缝,一旦盖上,即便有空气可以透出,也决计无法使得尸蹩通过的啊。”陆建平困惑地转头看向一旁的曾悦音,试图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但是,曾悦音也是摇摇头。

    “林坤,难道我们刚才的分析错了?可是,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通风口?”

    “不,不是我们分析的有问题。”林坤缓缓地走到玄铁棺材前,绕着走了一圈,“而是这棺材有问题。”

    “哦?”曾悦音和陆建平不约而同地疑问道。

    林坤放下背包,把手电含在口中,然后伸手在背包中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了一块罗盘。紧接着,他左手持罗盘,借助手电的光线,在棺室中来回走动,口中嘀咕道:“乾为马,坤为牛,震为龙,巽为鸡,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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