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哼,我说的不是这个。”陆建平冷冷道,“要不是我多此一举,你们也不可能发现我,就算是怀疑,也找不到确凿的证据。”

    “哦?没想到都到这会了你还这么自信,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

    “听说过草张飞吗?”陆建平突然说道。

    “草张飞?”林坤顿了顿,仔细思索道,“当然听说过,日晕长江水,月晕草张飞,那不正是你们卸岭闻名江湖的毒物吗?”

    “月晕草张飞,是指如刮风一般,它其实是一种躲在草堆里极其细小的飞虫,肉眼难见,而且速度极快,别看它不起眼,但却是猛如张飞一般,会发疯似的攻击人畜,钻进他们的体内,咬断血管,使人内出血而亡,如果不经验尸,表演看上去没有半点征兆。”

    “这么说,罗珮茈是你用草张飞害死的?”林坤质问道。

    “这种毒虫,需要用特质的容器封存,我们卸岭独创了石灰丸豢养它们的方法,只要在使用的时候捏碎石灰丸,这些草张飞就会一股脑儿进入宿主体内,使其顷刻之间暴毙。当时,我见罗珮茈情绪不对,怕是被你说服,她要自己说出来丑行也就罢了,就怕她会把我也咬出来啊。”

    “怎么说你俩也算是同门,早知道卸岭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简直猪狗不如,竟然同门相残。”

    “这个社会还讲什么手足情深,我和她以及其他几个同门一道出来打拼,现在还有哪个愿意回到山里倒斗?自从她更这个阿峰勾搭上,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要不是我这次突然出现,或许她正打算就这么一辈子当她的考古学家呢!”

    林坤没有搭理他,而是从他的话里面听出了另一层意思,“罗珮茈和陆建平两个人虽然同为卸岭效力,但其实两人都早已各怀心思,两个本都像脱离苦海的人,偏偏要在这里相遇,真是造化弄人。”

    “她死得不明不白,我料定你们一定还会起疑,所以我设法通知了山上的卸岭,利用僵尸杀人在你们心中的思维定式,混淆视听,将罗珮茈的身体盗走,可是我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还是被你识破了,你说得对,倒不如一把火烧掉来得清净。”

    “那不就暴露地更明显了吗?僵尸哪会放火啊。”林坤淡淡道,“我不是识破了你,而是很早就开始怀疑你了,只是一直在观察你,直到你自己露出马脚。”

    “你山上的卸岭同伙在接到你的通知之后一定不知道罗珮茈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你不敢说,你怕说了你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他们才会想方设法地想要把尸体弄回去。”林坤解释道,“我知道卸岭自古有这条规矩,一入斯门,终身卸岭,因此,你不可能烧掉它。”

    陆建平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你说的对,我的确没敢把事情告诉山里边,只说罗珮茈是为了掩护我而死,加上我已经成功引导他们炸塌了古墓,他们对我更加信任,才没有多加怀疑。”

    “于是,便有了刚刚声东击西的一出好戏。”林坤说道。

    “其实,在你看来那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我只是觉得很可笑。”林坤看了他一眼,有看了看身旁的曾悦音,“我记得我早就跟音姐说过,我来自禹陵,身为卸岭的你,难道连这点起码的判断力都没有吗?偏偏还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杀人,你是真想坏了你身上的禁忌不成吗?”

    陆建平整个人身子抖了一下,“禁......禁忌......”

    他咽了咽口水,双眼惊惧,后怕起来,“我.....我......”

    “其实,说句实话,我还是挺佩服你们的......想象力的,先不说河边那几个哥们笨手笨脚的吧,留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脚印不说,还偏偏从底下钻进了,我当时跟你说的时候就是想要试试你,看你还撑不撑得住,没想到你还挺能装,愣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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