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说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信。”

    林坤也不搭理她,继续说道:“据《淞沪随笔》所说,城中其他几个王府和地窖,均已搜掘出大量金银财宝。所以,不难猜测既然别的王府有窖金,天王府就更不应该没有。但是,最终曾国藩的奏折却让人大跌眼镜,所获少得实在可怜。”

    “那会不会是连年征战,导致国库空虚,所以他们才没有找到所谓的金银如海的宝藏?”龙楼猜测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林坤看了一眼龙楼,说道:“按太平天国的财产管理制度,所有公私财产都必须统一集中到圣库,一切开支全都是由圣库统一配给,百姓若有藏金一两或银五两以上的都要问斩。就更我们提前进入了共产主义一样。这样可以使得国家财富能够高度集中,为窖藏提供了可能。”

    所谓的圣库,不过是洪秀全的个人财富而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即天下的道理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当年李秀成在临刑前的供状中说:“昔年虽有圣库之名,实系洪秀全之私藏,并非伪都之公币。王长兄、次兄且用穷刑峻法搜括各馆之银米。”实际上,圣库就是洪秀全的私藏。

    “不得不承认,面对声势浩大的清军,太平军势单力薄,常年征战消耗大量财富,也是可以理解的。忠王李秀成被俘后,曾国藩曾问到过他,说是‘城中窖内金银能指出数处否’李秀成十分巧妙地作了委婉叙述,讲‘国库无存艮银米’、‘家内无存金艮银’,看样子好像的确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加之,当时天京全城的口号是:弗留半片烂布与妖享用。要是太平军破罐子破摔,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既然如此,那为何又有怀疑?”龙楼不解道。

    “但是,你不要忘了一点。”林坤说道,“古今帝王,都是独、夫民贼,自洪秀全进入天京后,便脱离了群众,避居深宫,十年未出。即便是危如累卵之日,他也依旧只想着自己享受这荣华富贵,你要想让这样一个人消耗自己梦寐以求的财富,多半是没有可能的。”

    龙楼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这种人即便到了国破城亡的时候,心里也只会装着自己。”

    “所以,即便天京城中片瓦不留,天王府中也依旧是金银无数。天王府当时并没有被湘军全部毁掉,有不少还未烧尽,当年的核心建筑金龙殿依然存在,百年来,从来没有对其地下进行过勘查。金龙殿下边到底有些什么?天朝宫殿地下有没有藏金?真相扑朔迷离。”

    “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冶江叹了口气,说道:“要是让我爸知道了,他一定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你们看这个玉函,一个天王府中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两地遥隔大湖,神秘出现在这个水鬼洞里,一定有着什么玄机。”林坤说道,“当年黄文金镇守湖州,湖州老一辈口头相传,在黄文金的旧宅中地下埋藏着幼天王从天王府带来的巨额财宝,有9大缸,13个坛子。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羊脂玉函就很有可能是当时流出来的。”

    “哎,这样就说的通了!”冶江眼神中闪过一丝光,好像揭开了历史之谜一样。

    林坤却笑着摇了摇头,“这不过是假设而已,真正能够解开其中秘密的,应该就藏在这个盒子里。”

    “为什么这么说?”陈梓玥不解道,“说不定里面什么都没有呢?”

    林坤把羊脂玉函轻轻掂了掂,“你试一试,是不是空的,一试就是知道了。”

    陈梓玥试着掂量了一下,眼神中有些讶异,“好像真有什么东西?”

    “老大,咱们快打开了看看吧?”冶江催促道,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

    陈梓玥正要把羊脂玉函递给林坤,却被他轻轻地给按住了,林坤语气急促,轻声道:“先别动。”他慢慢地松开手,然后往自己的口袋里摸去,缓缓地摸出一把飞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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