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礼干什么,再说我们俩根本不是兄妹,相隔一千多年呢,八竿子都打不着,哪来的兄妹?
因为,刚才和她‘激’情升级失败,杨勇还挨了她一巴掌,躲都躲不及呢,一听说让她来为自己见礼,杨勇惴惴不安起来。
很快,一个小丫鬟领着杨‘玉’凌到了杨勇近前,杨勇一看到杨‘玉’凌正杏眼圆瞪正盯着自己,心里就怵了,脸上的喜气早已一扫而空,心说,美‘女’,你此时要是告状搅局,我可就惨了!
“凌儿,还愣着干什么,这是杨勇,以后,他就是你的哥哥了……”靠山王看到了杨‘玉’凌,点手把她唤了过来。
凌儿脸一红,低着头过来了:“父王,他本来就是我哥哥嘛,我们早就见过了……”凌儿不明白杨林为什么要这样做,说着,撇了杨勇一眼,把杨勇撇得心里更紧了,这真是做了亏心事,就怕鬼叫‘门’呢。
一听这话,靠山王不高兴了,把脸一沉:“哎,丫头,真是把你娇惯坏了。以前你们是兄妹不假,但跟现在能一样吗?以前我和勇儿是叔侄,现在我们是父子,那能一样吗,还不快给兄长见礼?”
“父王,算了,妹妹有点内向,就别难为她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那么多礼干什么?”杨勇一看杨‘玉’凌红着脸,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生怕把她‘逼’急了,再把‘激’情升级的事抖出来,想拦阻一下。
“是父王。”凌儿则不理会杨勇说什么,答应着,来到杨勇近前,未施礼前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盯着杨勇的脸,把杨勇盯得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几乎不敢直视她如‘花’的面容,进退不得,哭笑不得,那心情岂止一个尴尬了得?!
“哥哥在上,凌儿见过哥哥!”凌儿娇嗔地捏着细腔,飘飘万福。
“哦,妹妹,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多礼,还礼还礼……”杨勇低着头,尴尬地应付着,再抬头时,凌儿已经一阵风似的走了,杨勇这才松了开口气,总算没有败‘露’。
靠山王高兴了,吩咐一声:“来呀,摆酒庆贺!”
手下人答应一声就忙起来了。时间不大,罗列杯盘,摆了满满登登的一大桌子,‘肉’山酒海,靠山王由杨勇和公冶长等人陪着,几个人推杯换盏就喝了起来。
杨勇一看,这席面太丰盛了,菜是山珍海味,全是没见过没吃过的,荤素相间,‘色’香味儿俱全,而且根本不必担心瘦‘肉’‘精’和地沟油。酒是陈年佳酿,也不用担心工业酒‘精’勾兑,心说,王侯将相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呢,估计老百姓辛辛苦苦干一年也不够这一顿的,杨广那家伙的御膳就更不说了!
但尽管如此,杨勇觉得顿酒喝得太不爽了,毕是第一次和这样级别的人吃这样的饭,自己放不开,也不懂那时酒桌上规矩,只有现学现用,这样处处感觉太拘束,太累,还差点闹出笑话来,心说,以后礼节我还真得好好学学,免得当众出丑。
酒席散去后,杨林高兴地说:“勇儿,天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是早朝的日子,随为父上殿面君。”说完,丫鬟婆子扶着他往内宅去了。
杨勇一听,什么,让我跟你去见杨广?他要杀我正愁找不到我呢,我给他送上‘门’去?我看你真是喝多了,说胡话呢。杨勇也没在意,由公冶长扶着他回卧室,公冶长告辞,杨勇进屋刚要上‘床’休息,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杨勇开‘门’一看,杨‘玉’凌站在‘门’口,当时就愣住了。杨勇现在有点怕这个郡主,心说,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白天我得罪她了,‘激’情升级没玩成,还挨了她一耳光,难道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