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那些官员啊,权贵啊,又拉拢了多少------不是不想,而是刚才和老皇帝谈算学院有关事宜的时候,李易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总有一种下一秒就会暴怒踹人的冲动。

    皇宫非久留之地,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不过想想这个也正常,他的儿子都成了京都笑柄,“鼠王”的称号比“蜀王”还要响亮,这下怕是要在朝中掉不少粉,秦相他们努力耕耘了这么久,因为这家伙的纵身一跳,不说一夜回到解放前,倒退两年元气大伤总是有的。

    想来秦相他们这几天怀疑人生的次数应该会多一点,唉,老人家年纪一大把了,经常这么操心劳累,可是会有损寿元,真替他老人家担心。

    也难怪老皇帝想踹人,换他他也踹,踹人都是轻的,就该把罪魁祸首吊起来打。

    那个到处传谣言的,简直就是神经病,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还眼神杀,他真要会这种技能,蜀王还能活到今天?

    算了,这些日子还是少来皇宫为妙,就算来了,也少见老皇帝,四十多岁的人了,可能也到了更年期,惹不起躲得起。

    今天又帮晋王坚定了一下信念,相信在叫花鸡……,在知识的吸引之下,他一定会更加努力钻研算学,努力做好一个算学院院长的接班人……

    ……

    “他刚才干什么了?”景帝一边批阅奏章,随口问道。

    常德从殿外走进来,说道:“回陛下,李县伯在博文殿为晋王殿下讲了一会算学,又陪着两位小公主玩了半个时辰,刚刚出宫。”

    景帝放下奏章,揉了揉眉心,说到两位小公主,他就有些头疼。

    常德笑了笑,说道:“陛下不要怪老奴多嘴,寿宁公主童言无忌,当不得真,李县伯在这些事情上,向来懂分寸……”

    “懂分寸?”景帝重新拿起一道奏章,说道:“眼神杀李县伯,一眼另蜀王投湖,皇家的颜面都被他败光了,他还懂什么叫分寸?”

    常德笑了笑,不再开口。

    陛下虽然这么说,但其实他自己近些日子以来,做事也有了几分那小子的风格,蜀王代表不了皇家颜面,况且……

    看到陛下不再作声,他缓缓的退出殿外,秋日的天空上没有什么云彩,他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来。

    “世道,终究还是这些年轻人的啊……”

    ……

    “陈公子,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小翠将院门打开一条缝,探出脑袋,看着门外站着的年轻人问道。

    “你们家小姐在家吗?”那年轻男子摇了摇折扇,笑着问道。

    一股浓重的酒气被扇了过来,小翠皱了皱眉头,她在青楼长大,最讨厌的便是酒气,闻言说道:“陈公子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就行,我会转告我家小姐的。”

    “怎么,客人登门,连大门都不让进吗?”那陈公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身后的几名下人亦是上前一步。

    小翠虽然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男女授受不亲,院子里只有我和小姐两人,为了避免别人传闲话,陈公子还是就在这里说吧。”

    “你这贱婢……”那陈公子脸上浮现出怒容,刚说了一句,院门打开,曾醉墨从里面走出来,淡淡的说道:“陈公子有什么事情,说吧。”

    面前这位满身酒气的年轻人,便是这些日子对他纠缠颇多的陈公子,对方一开始还装的彬彬有礼,礼数周全,但碰了几次壁之后,也就逐渐的恢复了纨绔本性。

    这样的人,她之前见过不少。

    看到曾醉墨出来,陈公子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说道:“醉墨,你出来了啊,我们进去说,进去说。”

    “就在这里说吧。”曾醉墨拉着小翠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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