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庆安府,那一首《鹊桥仙》,是他写在祈天灯上,被人捡到,方才流传了出来;在中秋诗会上,他用那首《水调歌头》赢了二百两银子;宁王府中,一句“为赋新词强说愁”,不知道落了多少才子的面子;十几首诗词,让洛水神女的名声甚至都传到了齐国,但修文你不知道的是,那也是他随手送给一位红颜的……”

    “这样想来,他缺钱的时候,用这些诗词去换银子,也就不那么奇怪了。”杨彦州苦笑一声,说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诗词对他来说,似乎就是随手为之的事情,哪位才子不将自己的得意之作视若珍宝,可他却丝毫都不在意,仅这一点,怕是我等这辈子也不可能做到。”

    “如果真的是他……”

    赵修文看着窗外,说道:“钱家,今日是非去不可了。”

    ……

    ……

    丰州城内某处华丽的庄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走出门外,看着两位年轻人,有些意外的说道:“今儿个这是挂了什么风,怎么把你们两位吹来了?”

    赵修文拱了拱手,说道:“冒昧而来,钱财神不要见怪。”

    中年胖子摆了摆手,说道:“说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快快请进。”

    这中年胖子的名字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但若是提起他的外号,丰州城内,近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钱财神,钱家家主,白手起家,在短短的十余年内,积累了数不尽的家财,人们只知道钱家很有钱,却不知道钱家有多少钱,因此便索性称呼他为钱财神,钱家的财富可见一斑。

    庄园一处宽敞的厅堂内,三人分宾主落座,钱财神抿了一口茶,看着两人问道:“两位这次过来,是不是三皇子有什么安排?”

    杨彦州摇了摇头,说道:“三皇子并无安排。”

    “没有安排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钱财神怔了怔,站起来说道:“我这里可是很忙的,和你们喝杯茶的功夫,几百两银子就没了……”

    赵修文起身说道:“财神若是有事就去忙吧,我们此次来是找令公子的。”

    钱财神的脸上露出警惕之色,问道:“你们找多多干什么,他是不是又在外面闯什么祸了?”

    “倒不是闯祸。”赵修文看着他道:“就是有件事情,想要钱公子解惑。”

    钱财神脸上的警惕之色更浓,说道:“你们两个状元公,给我家多多的先生当先生都足够了,能什么事情需要我家多多解惑?”

    赵修文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转过头,看着杨彦州说道:“彦州,还是你来说吧。”

    ……

    ……

    “这里有一万两,够买十三首了,下次不能这么冲动,三天放出去一首……,恩就这样!”

    一处房间之中,身材微胖的年轻人将一叠银票压在枕头下面,小声道:“这一阵子得省着点儿花,不能让爹知道……”

    “公子,公子!”

    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钱多多将被子放好,走过去,打开门问道:“什么事情?”

    那下人立刻说道:“公子,老爷叫您过去一趟。”

    钱多多皱了皱眉,问道:“我爹现在不是在忙着晚上的事情吗,叫我干什么?”

    那下人回道:“不知道,家里刚才来了两位客人,老爷就过来让我叫公子过去了。”

    钱多多挥了挥手,说道:“前面带路。”

    他心中想着如何才能再次见到那位兄台,在那下人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厅中。

    “爹,您找我什么事情?”他抬起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问道。

    钱财神黑着脸,看着他问道:“说,你这几天做什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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